“啊!小流-氓!”森山瞬间将乌里飞也似地抛到了光太郎的怀中,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好过分,那是人家的初吻!呜呜呜……”
完了,把两个女孩子都气走了,小家伙,你更出名了。
乌里似乎是被吓到似的,愣了几秒,然后两只波灵波灵的大眼睛中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呜哇!”
“喂!明明是你闯的祸啊!你怎么先委屈上了!别闹啊!”光太郎手忙脚乱地安慰起来,谁知小乌里就是止不住地哭。
忽然,队长一把搂过小乌里,半生气地说到:“一看你小子就没照顾过孩子,真是的,虽然还在气头上……”
队长轻抚了抚乌里的小脑袋,平生气和地,以一种温柔到几乎能够掐出水来的嗓音,别扭地安慰到:“小男子汉是不能哭的,听到没有?”
我……我去!
众队员以一种极其惊诧而诡异的眼神望着队长不苟言笑的脸,一瞬间三观尽毁!
乌里呜咽着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队长,抽搭着很是委屈。
队长表示,自从纱织长大后,自己再没有体验过这种出为人父的喜悦感,看到小家伙委屈的模样,瞬间有种心脏重新活了的感觉。
所以,队长便被乌里毫不犹豫地拿下一血。
于是,光太郎吃瓜看戏般的一般看着队长带了一天的孩子,一边涨经验,愣是划了一天水。
啊,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
终于,在队员们难得清闲的打打闹闹中,这一天愉快地结束了。
光太郎一手牵着东张西望的小乌里,一手提着沉重的水果篮,小心翼翼地扣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对不起……实在是……”
“抱歉就不用了,难道送些水果就能把我的孩子治好吗?”女主人愤怒而又令人心酸的声音,让光太郎不由得内疚地垂下头去,略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
几年来,自己不知道坚持了多久。自伍寺失明以来,光太郎便尤为内疚。
这几年,关于那个从水果中蹦出来的怪物,ZAT竟是毫无进展。
乌里胆怯地望着面前怒气冲天的女主人,畏缩着躲到了光太郎的身后。
两只小爪子死死拽住光太郎的裤管,小心地露出一双眼睛来。
“砰-”女主人依旧是毫不留情地甩上了门。
光太郎沉重地将果篮扔在地上,懊丧地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去,一步一步挪下了台阶,时不时还踉跄着跌了几步。
“光太郎哥哥,是你吗?”一个小男孩儿将脑袋探出窗外,眼见着,整个身几乎趴在了窗上,好像再往前挪挪就要掉出来似的。
“伍寺……你的眼睛……真对不起……”
“没什么。再说,我已经习惯这么黑了。要是世界突然亮起来,搞不好我还会吓一跳呢。”伍寺努力摆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在光太郎看来,却是如此心疼。
忽然,小乌里趁着光太郎不注意,偷偷溜到了伍寺的窗旁,小脚丫踩着窗下一块巨大的岩石,试探性地蹬了几下,便利落地爬到了窗台上。
“唔?”乌里顽皮地戳了戳伍寺的鼻头,喃喃自语道:“哥哥。”
“啊……唉?小孩子?”伍寺试探性地将手掌放在乌里的小脑袋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抚摸了几下。
乌里见伍寺并无恶意,便将小爪子伸到了伍寺的脖颈处,笨拙地学着安奴的样子,小手胡乱地摸索起来。
“哈哈,别闹!痒死了哈哈!”久久没有见过外人的伍寺,此刻竟被乌里逗弄地开怀大笑,差点儿喘不上气来。
“喂!乌里!哥哥是病人!”还没等乌里反应,光太郎便生气地一把抓住了乌里的后颈,将小家伙整个提了下来。
任凭小家抗议般的扑腾,光太郎硬是当做没看见。
“哼-”
乌里闷闷地鼓起了腮帮子,小眼睛滴溜溜地向上一撇,两只胳膊交叉在一起,不服气地抗议了一声。
安奴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将小男孩安置好了,正在警备队等着他们。
拜拜了小皮猴儿,我自由啦!
“好了,我还得去处理这个小皮猴,伍寺君,你好好养伤……”照旧的几句寒暄还没说完,忽然,果篮里冒出一只类似于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