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恶魔群体而言，恶魔总体的智力水平其实并不高。但这只是和人类想比而已，而且说得是平均值，比起那些野兽而言，恶魔的智力还是要高上不少的。”

“这么说恶魔之所以与人类结合，就是因为人类的智力的原因。或者说恶魔附身的对象必须由足够高的智力才行是吗？”

徐浮生发出了自己的以为，毕竟渡边山似乎不是那种喜欢安静叙事的类型。在描述古代文明的时候总是会向徐浮生这边看一眼，仿佛再说：“你问我啊，你快问我啊。”

所以徐浮生在适时的时候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而他也确实有些疑惑。

“没错，在当时智力足够且能够让我们在意识层面占据上风的只有人类。”

总觉渡边山有些话里有话，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一定要用这种暗示的方法呢？

“当时除了恶魔、人类还有其他的智慧生物吗？”

特地在人类这个名词上加上这么多的描述，就说明人类和恶魔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二的智慧生物。

“没错在当时真正位于世界顶端自然不可能是生存和延续都不能保证的人类和恶魔，在当时还有着——‘天使’。”

再说到天使的时候渡边山的眼神中流露除了难以置信的恶意与疯狂，“天使”一个充满遐想的此。虽然有天使出现让徐浮生很意外，但这个世界有恶魔的话，再多一个天使也很正常，所以修复和僧呢个很快镇静下来。

但渡边山在说出天使以后，微微弯曲这身子，表情显露出一种癫狂。甚至他的身体微微臌胀起来，看起来似乎是没有抑制住有恶魔化的征兆。

见此情景徐浮生下意识的挪了挪甚至，却因此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而受到了对方的注视。

在被渡边山注视的一瞬间徐浮生感受到难以置信的恶意和敌意，背后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甚至徐浮生以为对方份上就要把他撕碎。

另一边的渡边山见到徐浮生以后，慢慢回国神来。他带着一头的汗水喘着气，缓缓地调整这自己的状态，这个时候徐浮生也不敢打断他，只好弱小可怜无助的等待着。

几分钟的时间内，诺大的房间内回想着渡边山沉重的喘息声。徐浮生也见过不少恶魔了，在千山雅子的监禁室内也近距离的接触过完全恶魔化的恶魔。但像渡边山这样的紧紧是人类状态就给他如此压力的恶魔，徐浮生还是第一次遇到。

度边上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好之后，看先安静乖巧的徐浮生，“不愧为最为了解恶魔的人，没有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不保证阿撒兹勒不会扭断你的脖子。”

徐浮生并没有被渡边山的话吓到，而是问道：“阿撒兹勒是哪一位？”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不过没关系。我就告诉你阿撒兹勒是我的恶魔名，也就是和我的结合的恶魔的名字。”

似乎想到什么的样子，渡边山又对徐浮生继续说道：“顺带一提，阿撒兹勒是恶魔中最顶层的存在之一。”

理所当然现在是徐浮生的提问缓解，但现在徐浮生想问的有很多。但一口气问出来会使自己完全失去主动，换句话说就会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既然如此只能为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了，于是徐浮生心很细一口气抬头看着渡边山问道：“那么天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