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只想做指挥使,不想做将军,因为那声将军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见到这些老卒,傅太公甚是欢喜,在家中连摆了三天酒席,同这些老丘嘛谈天说地。
一向不喜丈夫饮酒的折老安人这次不仅没阻止,甚至自己收拾了一番,踏出房门向这些老卒敬酒。
从未见过祖母如此英姿飒爽姿态的傅晓鞍,傅晓闻,傅若萱三人都看呆了。倒是陪酒的傅源,傅沣俩兄弟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打起了赌。
“三郎,尔说娘亲大人此次能放倒几人?”
“哥哥,某猜至少五人!”
“五人?!有些夸张了吧?娘亲多年吃斋念佛,不再饮酒,这酒量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依某看也就三人!”
“哥哥,尔也太小看娘亲了!三人?三人也就刚够娘亲打开状态!”
“三郎,你莫要不信!这样,若是娘亲喝倒四人,便算某输,这一届毕业的会计学生,某一个不留全都交予你!若是不到四人,便是尔输了,此届学生,尔一个也不能要!”
“某对娘亲有信心,赌了!”
兄弟俩击掌为誓,在三个孩子发懵的注视下达成了赌约!只见在傅源,傅沣兄弟二人和更小的兄妹三人注视中,折老安人同一个男人一样和这些老卒划拳,接连喝倒三人。
看着没有多少醉态的娘亲大人,傅源有些懵了。虽然他很怀疑自己娘亲喝的到底是不是酒,但他不敢上去问,还是傅沣给他解了惑。
“不用瞎想了,娘亲大人喝的是酒,不过是度数低的老酒。而那些老卒喝的,则是安儿酿出的新酒!是某亲自准备的酒水!另外,尔说的也不对,娘亲是吃斋念佛好几年了,可那些老卒也都到了年龄,尔以为能喝多少?愿赌服输啊!”
傅源一脸失败后的颓然表情,本以为必胜的他,却是在同比赛道具提供方打赌?那能赢才怪嘞!看来今年这批学生是保不住了,还好仅限于会计科目学生。
“只能让那些老学生再辛苦一些了!能者多劳嘛!年轻人,就是要多做些工作才能成长的更快!某也是为了他们好!不过,若是他们闹起来怎么办?看来还是要多给他们找些工作!嗯,某也要去工坊闭关一段时间,用心钻研了!”
一心盼着新一批毕业学弟能留下为自己等人减轻压力的学院在职会计及教师,正千方百计的忽悠学弟,诉说各种留校的好处。却不知道他们尊敬的老师兼院长已经把这批学生输给了别人。
而且这位无良的院长,还打算给他们加担子!并且准备跑去那群工科生的大本营躲起来了!什么叫诡计多端?这就叫诡计多端!
会计生,工科生,作为学院的两大支柱学科,自然会起争斗。傅源跑到工科生的大本营工坊闭关,会计生除非能人数暴增,不然还真见不到他。
因为工科生虽然报名的人比会计生少,但他们每一批都留下了!而且经常摆弄各类大型机械和动手制作的他们,可比只使用算盘和笔杆子的会计生强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