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不知尊姓大名啊,阁下才高八斗,龙凤之姿不该就仅仅于并州混一个才名吧?秦晓目光一紧,追问道。
哈哈,我吴清风不过就是个穷秀才,混的就是个才名,这个有什么好理解的?
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公子明示?
就只是混个才名?先生如果就只是混一个才名就不会弹给我那杯酒水,就不会说出那句,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更不会吟诵那句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了!
哈哈,公子不愧是秦云的儿子,有他那个人那么一股子英气,不错那家伙当年的那股劲。
秦晓刚感觉自己抓住了眼前这个人的命门,现在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秦晓此刻感觉眼前这个人仿佛是一个迷,他看不透他。
那人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大笑一声,自他身后走出来两个年纪和秦晓相当的少年。
同时,只见他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自己的脸颊,瞬间就从那个放荡不羁的并州酒中仙变成了年过百半的老先生。
他笑意吟吟的看着秦晓那手足无措的样子。
秦晓看着眼前的三人更是眼神一缩,这二人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二楼?又是什么时候站在了这个吴青风的身边的?不对,是站在他自己身边的?
如果说,他们是刚刚出现自己就发现了他们,那么或许他们可能境界不如自己,可是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么如果对方是想要狙杀自己,那自己就算是九个脑袋都不够对方砍的。
秦晓这个脸当时就黑了。
秦晓原来在军营受到了那个所谓的自己父亲手下的大将军的打击也就算了。
本以为这天下九州年轻一代中自己也算是能拿的出手。
结果前两天有一个张嘉鑫,今天又出来了这么一群人物,秦晓一时间感觉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时候九州的少年上三境都这么不值钱了,怎么?大白菜啊!
虽然秦晓心里想着,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只见他弯下腰真挚像那个大家口中的酒中仙鞠了一躬。
秦晓说道,感谢老先生为小子上了一课,今天小子受教了。
吴清风更是没有丝毫矫情,堂而皇之的受了秦晓的一拜。
他微笑的对着秦晓说:“还不错,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也没有遮遮掩掩,如此这般磊落大方,不愧是他的儿子,确实不错。反应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才华,谋略又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秦晓更是不能够理解了,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和老爹还是个旧相识,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
秦晓仿佛陷进了一团迷雾之中,他挣扎却难以逃脱。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就算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因为刚才对方有无数个机会狙杀自己。
就算对方那两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没有自己境界高,功夫没有自己好,可是眼前这个老先生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