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那人正色道,秦小兄弟莫怪,清清这丫头自幼被我和大哥宠坏了,多有得罪,还望小兄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清清还是很识大体的,不然她是不会跑开的。
秦晓拱拱手说,是守西情急之下冒犯了清清小姐,对清清小姐多有得罪,这是守西的错,守西不求别的,只求镖头和小姐勿怪,就好。
那人,哈哈不怪不怪。不知秦公子此行要往何处去。秦晓回答道。我此行欲前往西边。去看看那名震天下的镇云军。那人一听。又晓得。不知老夫可有面子与秦公子一同回归西北。老夫知秦公子。武功非凡,舔着脸请秦公子和我一同押这一趟镖好。
秦晓,顿时一喜,心到这样也好,毕竟我初出茅庐。光有一身修行基础,毕竟没有成套的修行如此一来大家有个相互的照应。顺道可以向这些老把式,请教一下,如今的江湖。也可以顺带的打听一下,如今镇云军的情况,如今,他这个空有名头的秦云长子,可半点没有他二叔那义子也就是他表哥秦寒在军中的威望高啊!可是。他打心底信不过这个秦寒,他宁可父亲把军权交给旗下信得过的大将。也不想父亲把军权交给这个素未蒙面的大哥。
秦晓,人虽然在京城,但是这并不代表。秦晓对西北军事,对,如今镇云军的处境,就真的是半点都不知道。现如今当年为了牵制他父亲的。三十六位诸侯,和那七十一位藩王。在京城那位大权独揽的皇帝和国师的谋划下死的死,残的残。运气好的,交出兵权解甲归田。运气不好的。交出军权满门抄斩。西北地处偏僻。却战火不断,那二十万镇云儿郎的性命不仅仅掌握在他们自己的镇云枪下。
西北地处偏僻,粮食生长缓慢,如果朝廷不下放粮草,在没有战事的情况下,他当然不怕朝廷会切断他的粮草,可是如果边关烽火燃起来,如果没有朝廷粮草做后盾,只让镇北军独自面对那群匈奴,甚至是修行者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镇云军所有人苦一点而已。可怕就怕在这个时候朝廷在暗地里捅刀子,镇云军不怕真刀真枪的疆场厮杀,怕就怕朝廷软刀子割肉,慢慢搞死镇云军,到时候镇云府可能不会有丝毫动摇,但是镇云军恐怕就会沦为政治的牺牲品。
而他那所谓的表哥,就是一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现在他在军中威望那么高,一来是他确实身先士卒并且武功卓绝。二来是这些年来在自己的的父亲的默许下,自己这位表哥恐怕在暗中培养不少了自己的党羽。隐隐有把西北军中架空的架势,恐怕自己这个绣花枕头,不拿出点真才实学,自己都得寸步难行。一个不慎就得被排挤出镇云军。秦晓无奈一笑,都说秦寒是镇云军的传奇,想当年那人一身黑甲率领八个人,攻破了那号称十万大军都攻不破的雍州王城,也是那席黑甲结束了陈氏那四百多年的国祚。就连陈氏皇帝都战死在那一袭黑甲一柄离皇刀下,死不瞑目。
那陈氏皇帝到死都没想到,自己的城池怎么会被仅仅八个人攻占,自己怎么会死在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武将手中。自那一战以后,秦寒在军中的威望与日俱增,有了鬼煞阎罗的称号。自那以后,每逢出战他这表哥都以最少的人马攻城拔寨。要不是,他这表哥一心求取利益,他真的是不想与表哥抢着镇云军的指挥权。
可是,他这表哥为了利益不计后果,追击陈氏溃逃皇族,两千镇云铁骑,有一千二百名儿郎倒在了路上,为了斩草除根陈氏皇族,所过之处连村民都不放过,一律屠杀殆尽,秦晓是真的怕镇云军大权掌控在这样的表哥手中,他怕这姜国三洲之地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再次被破坏。这雍州,幽州,并州,三州之地虽然连成天然屏障,并固守之势来窥伺其他大州。
可雍州背后的西北却又是这三大州的软肋这这一桩桩,一件件,秦晓不得不十分头痛。
“咔”“谁”?秦晓思路被外界的声音打断,秦晓身体一转,一个侧击踢向来人。那人出手一挡,秦小兄弟反应不必这么敏锐吧,你再出手重一点,老夫可顶不住啊。来人笑呵呵的说道。
秦晓一听便说道,小子孤身一人行走江湖,起初不信江湖险恶,吃了太多的亏,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说完,二人放声大笑。说着,秦晓打听道,胡师可知道现在西北军方,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