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镇云将军的爱子不愿接受朕的赐婚,意欲同镇北将军一样投身军旅,将生死制之度外,报效国家。我姜国有少年如此是我姜国之幸啊!二位大臣可有什么意见。
臣,秦战,请求令镇云将军之子秦晓,前往镇北军替我姜国建功立业。皇帝眉头一皱,此时另外一位大臣,苏斌却道,圣上老臣认为这秦晓有抗旨之责,不可不罚,适才秦大人的话有失偏颇,这秦世子连圣旨都敢违逆,如若任其在边关放纵,恐怕会竖旗谋反。将来必成大患,不可不防啊。
秦战一步踏出怒道,苏大人你这是何话,试问我秦氏满门忠烈何时有过谋逆的想法,若我秦氏谋逆,你苏大人还有脑袋在这侃侃而谈,恐怕我秦战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要了你的老命。
苏斌呵斥道,秦大将军你这是何意,威胁老夫吗?难道老夫堂堂户部侍郎还不能建言了?秦战怒道,何意,你苏老匹夫,都要斩了我侄子,血喷我秦氏,骑在老子脖子上了,还有脸问我何意。今日你诉说不明,我便打你个书生三月下不来床。
苏斌道,圣上,你看他秦氏在这朝堂竟如此放肆,若任由其发展,恐怕这秦氏都不知道姜国姓什么了是姓姜啊还是姓秦啊。
秦战伸出拳头说道,苏老匹夫,你说谁放肆。真是好大的帽子。
皇帝道,大胆,秦战你二人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秦晓既然违逆圣旨便不得不罚,但念其报国心切,便罚自行流放一万里,一万里后自行回京。路上一切后果自负。好了,你们退下吧。圣上,不可啊秦战喊到。皇帝怒道,退下。秦战只得无奈退下。
秦府,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正挥笔写着书法,对着旁边的仆人问道,秦老,我叔父呢。那老仆说道,晓少爷,二爷为了前日你违圣旨,前去向圣上请罪了。二叔这是何必呢,那皇帝老儿,想要我秦氏不再出武将,想栓住我而已,既然无罪又何必请罪,况且我父在边疆镇守他明面不敢动我。秦老,二叔回来通知我。
此时秦战怒气冲冲的走了回来道,晓儿,是二叔无能没能让老皇帝免除对你的处罚,让那苏老夫老匹夫得了逞,那皇帝老儿让你自行流放一万里,你这一去,此行怕是不会一帆风顺,我命秦家军在沿途中对你进行保护,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行,你需多加小心。秦晓说道,二叔且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第二日,二叔回去吧,此事因我而起,我理当受罚。我秦晓认,但我若此行有什么闪失希望二叔劝住我父,切莫乱了阵脚,让那皇帝老儿以莫须有的罪名毁了我秦氏百年清誉。
秦战道,晓儿,你这是什么话,我秦氏一族满门忠烈,这姜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若此行有个闪失,我秦氏让这姜国伤筋动骨,如若我秦氏不守西北边疆,看他姜氏如何应对。秦晓道,有二叔这话秦晓此行定当无恙。既然如此,二叔,侄儿去了。这次回来后定要和二叔把酒言欢。
半个月后,杨城,快,快,快,别让那小子跑了,买家出三颗洗尘丹外加五百万黄金买这小子一条命,也不知这小子是谁,这么值钱。
只见黑衣首领一剑抵在那人脖子上淡淡的道不该问的别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是,那人颤抖道。
秦晓在街上走着,自幼虽不曾习武但时不时的晕倒使秦晓每次清醒过后脑子总是多出不少信息碎片,即使不曾修炼也使得秦晓的听力十分灵敏,他转身对着巷子说:都出来吧,别遮遮掩掩的,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这么久,总得告诉我你们的来路吧!那黑衣头子却道,死人从来都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公子只需要知道你得死,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烦请上路吧。
哦?你我还不知谁先上路,只见秦晓一剑探出那黑衣首领不躲不避一指击碎了秦晓的剑。秦晓一口鲜血吐出倒退数步,秦晓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你是修行者不是一般的刺客,在这王城能对我出手,不顾及身份的修行者恐怕只有暗影和血戮两个杀手组织了。啪,啪,那衣首领拍掌道不愧是秦氏子弟,这这分析连我都佩服,仅凭如此便分析出我的出处,如果不是你必须死,我倒想和你结交一二。靠着你这秦家世子的身份怕也能混的不错。
可惜,我的规矩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所以今日你必死。秦晓后背冒出冷汗。那黑衣首领,一步踏出,双手结印打向秦晓的眉心,却见秦晓眉心闪耀,一道剑气横扫过来,一口鲜血喷出,回头对众人说,撤,这小子有高人相助,秦晓当时昏了过去。
小子醒醒,别赖在我家门口,起来赶紧起来,秦晓头昏脑胀,分不清四周只记得刚才那人一剑刺在自己的眉心,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觉得脑子里多了些东西,这十二年来,每次他脑袋昏过去后都会多出一份记忆,今天在昏迷中他仿佛看见有一片苍茫的群山,那里是他成长的地方。想到此处他脑袋更痛了,这十二年来秦晓脑海中没少出现过这种情景,每次都感觉有人在为他传道。
想到此处,秦晓抬头看到一个老乞丐正指着他的脑袋说,那个小乞丐快走,快走别在我家门口。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乞丐说你我乞丐为什么你呆得,我呆不得。只见那老乞丐大笑,你是乞丐?还是你无路可走亦或是有人追杀你不敢走啊,少年。看你面相你这些年活的不是很自在啊。
秦晓看着这个老乞丐,忽然意识到刚才有人救了他,难道是眼前这个人?秦晓施了一礼,恭敬道晚辈眼拙不知前辈因何救我,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需走一万里的江湖路,若前辈无事反正在哪里都是吃饭你我可同行,一路上我也可照顾服侍前辈。老乞丐却笑道你这小子,想拿老乞丐当靠山又不明说,还服侍老乞丐,你不让老乞丐照拂就好。秦晓见小心思被老乞丐一下子就戳破了只得无奈的笑笑。
小子,老乞丐看你对脾气便和你走着趟。不过,你这副身板虽有军卒底子但到底不是修行者啊。秦晓自幼在皇帝眼皮底下无奈不得修炼,现在皇帝一怒流放他一万里,倒是给了他机会。秦晓又躬身对老乞丐行了一礼,问道先生可否告知小子何为修行。
老乞丐扣扣脚,又挠挠头说到,说了你也不懂,何况老乞丐不教徒弟。秦晓想了一下,笑着说怕是你不知道吧。小子连你爹见了老乞丐也得客客气气得你竟然看不起老乞丐,老乞丐装作被秦晓激怒的样子说道,你且听好,这修行分为,无尘,脱凡,入仙,凌道,破晓。五个境界破晓之上当今世上也有人存在,大都不在凡世。
秦晓躬身一拜,受教了。不知老先生是何境界。老乞丐挥挥手道行了小子,这个世界不缺王公贵族,也不缺权臣武侠,这世界缺得是敢站起来为这乱世中如草得百姓说一句话的人,老乞丐做不到,所以老乞丐成了老乞丐,不知你可有这想法。
秦晓站在那,回忆秦家以武立家,杀人无数但均是战场交锋,从未滥杀无辜,他深吸一口气道,小子无法挺起腰对这天下为百姓讨个说法,小子没有这个能力,秦晓苦笑道。我十二年来从未修行,拿什么为天下发声。老乞丐笑笑你会不会等这一万里结束你再来告诉我,如果老乞丐还有命的话。秦晓看着这老乞丐又在挖脚,以为他在戏弄自己便没有理会。只是随着老乞丐向前走去,从老乞丐得话中知道这人恐怕与父亲有关,所以秦晓也没有对这乞丐有什么疑虑便和他一起上路了。
秦小子你看这天都快黑了老乞丐饿了,快去找个地方歇息一下。秦晓笑笑,如果不是这老乞丐展露了能力且与父亲还有关联,秦晓一定认为他是个骗吃骗喝的骗子,如果不是打不过怕是早就动手打这乞丐一顿了。老乞丐道你这小子,活没干,歪心思倒是不少,别打歪主意,到时老乞丐一笔戳死你。秦晓满头黑线,脸一僵说,老先生莫急,这就去寻一家酒楼。
老乞丐自顾自的念到世人无忧我无愁,世人无苦我我逍遥,世人有忧我无法,世人有苦我无招,作得文章帝王笑,笔压群英又如何,哈哈哈,这世道可有人替天下人说一声啊,罢了罢了。这小子既是天选之人,那我这一身衣钵也后继有人了,就是不知道小子心性如何,怕是要试上一试。如果心性尚好,老乞丐也不亏了,看着秦晓回来,老乞丐赶紧闭上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秦晓见了一阵无语,说道,老先生请吧。老乞丐大摇大摆的起来,慢悠悠说到不错。弄的秦晓险些摔倒。秦晓一想反正退完婚事,自己生死都尚且两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是扯淡了,所以也就放开了。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了。就算这是个圈套,他也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