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挺无辜的,莫名被牵扯上了国运,还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
琼夫人给古政说了大致的过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但是琼婳当时不过仅仅三岁!
琼夫人叹息,都是他们年轻时太过冲动,不然一切推翻重来,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当经历过后才可知可贵。
“岁月如流水狂奔,过去的事终究是过去了,只要婳儿现在还安好我就安好了。”
琼夫人瞟了一眼琼婳,至少,婳儿再也不用每日提心吊胆的害怕了。
阵法过后,所以印发居然全部消失殆尽,一点曾经涌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次日清晨,琼婳依然昏迷不醒,古政照看过琼婳后便在琼王府的正院里散步,韩王倒是看在琼王的份上对琼夫人一家相当不错,院里盆栽古器摆放的井井有序。
韩非张良却迎面而来,看上去相当焦急的样子。
古政打了个招呼:“张良兄,韩飞兄。”
韩非张良也回一礼,却是不打算闲聊,倒是张良随口问了一句道:“古兄可知道琼夫人在哪?”
找琼夫人?难道他们也发觉了昨晚的事?看这副匆忙的模样,看来事情不简单。
古政点点头,道:“你们跟我来。”
琼夫人其实一直守着琼婳,一出门恰好撞见古政三人。
琼夫人吃一惊,张良韩非她当然认识,韩非还算是她小叔子,只是这两人平日里不会来找她,她一时以为他们来看琼婳来了,便道:“婳儿最近不舒服,不能见你们。”
韩非向琼夫人行一礼道:“嫂嫂,平日里我也不敢来劳烦嫂嫂,只是这次事发突然,我不得不以公子的身份来向嫂嫂讨教一下事情。”
琼夫人恍然,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昨天的事,估计是韩王安察觉到安国铃被毁,于是紧急召了几个人一起商议对策,琼夫人这个命家第一人自然是韩非和张良拜访的第一人了。
“跟我来。”
琼夫人摆了摆手,示意三人跟上。
四人进了一间密室,倒是韩非和张良没想到琼夫人居然带着古政一起进来了,心想,看来古政在琼夫人心里地位不低。
琼夫人坐下嘘了口茶,道:“说吧,你们又有什么想问的,虽然我也不一定告诉你们,要不是看你们这些年在朝上宁愿驳群臣议君王为我琼王府说话,这个门你们都进不了。”
韩非张良对视一眼,张良才急迫道:“昨天深夜,韩王召集一些老臣和我们一些略有些见识的人开了一个会,说是如果安国铃被毁坏,国运没了保障,该如何应对眼下七国混乱的局面,韩兄见王神情不对,便猜想莫非安国铃出了问题,谁知道一探查居然发现天枢阁什么都没有了!子房与韩兄觉得大事不妙,本早想来求教夫人,只是当时天色已晚,只好憋到现在才来。”
韩非见琼夫人心思不定的饮了一口茶,便接过张良的话道:“韩非不求安国铃下落,既然事以至此,韩非只想知道夫人是否预料到了韩国的前路如何,韩非也好有个部署。”
“天数早已注定,你们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何况天机不可泄露。”
琼夫人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