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见一些不服气的话语道:“我赵国岂怕它边陲之钦!”
李斯坐不住,乍一看这番话是在捧秦之强大,细一看,这分明是在给秦国下坑,哪国敢说能以一国抗六国?就算能,也不会明说,一旦六国真的联合,秦国就真的危了。
如今的场合,秦国还不是得罪六国的时候。
“不知阁下是何人?李斯先多谢阁下对秦国的夸大,以秦之实力紧紧与赵之一国相比便有所不如,更何况是六国。”
李斯连忙解释,虽然他觉得此人说的是事实,但不代表着可以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古政撇撇眼,道:“在下流浪人士古政,李大人莫要谦虚,岁月是最好的见证人,事实总会大白天下。”
李斯恍然,疑惑道:“阁下莫非是纵横之一?”
除非古政是纵横,联合六国以抗钦,自己解释得通为什么他要给秦国下坑了。
古政摇摇头,道:“不不不,我不属于任何一家。”
韩非终于睁开眼睛,正视眼眸里的古政一眼,虽然他说的话语有挑拨七国间的关系之疑,但是所言确实与他想到一致,秦之强大非一国可抗之。
一时间场上争论不休,只是没人注意到周围暗道已经布满一群穿着杂衣的人。
还是那个老者先反应过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
只见阁楼之上射着两根绳索出来,一根抓着钟鼎一掀而起,刹时另一根恰好抓着其中一个方盒快速的收了回去,一时间冒出来许多人打做一片。
古政心里一紧张,我的丹药!回过头对琼婳道:“婳儿你先跟着张良他们,我去看看。”
“别....好吧....注意安全。”
琼婳还来不及说出话,古政已经走远了。
适时,韩国兵卫把阁楼围了一个圈,只见两个穿着金丝缕边的黑衣,古政一下便认出来他们身上的匪魁家印记,和当初五人的标志一般无二。
那两人踩着一根丝索便弹跳出去,只见那些士兵射着的箭矢连他们的尾巴都见不着,直直把把一干士兵甩在身后。
只有古政连忙尾随在他们后面,一路到了新郑的效外,早有两队人马在伏随他们。
古政一眼便看到逍一倚在一颗树上喝酒,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手上抱着一把剑,直直得站着。
两队人马一前一后将匪魁家的两人围住,只听到其中一人放下后帽,露出红炎色的头发道:“没想到我匪魁家火魁水魁居然这么大面子,居然让秦韩两国举力追捕。”
只听见秦国一方为首的人喃喃道:“识相的交出《鬼谷兵略》,我们便放你们离去。”
火魁哈哈大笑,撇向韩军道:“秦军已经在你韩国的地盘上称王称霸了吗?还是说你韩国已经臣服在秦国之下了?”
水魁扭着蛮腰捂着嘴笑到:“莫非韩国都是些软弱无能之辈?”
韩国方的士兵涨红了脸,这对他们真是莫大的羞辱,为首的暴鸳压下怒气,安定道:“秦韩双方是友好的合作伙伴,不牢你们烦心,倒是你们该思考一下后路,不如老实投降。”
暴鸳一挥手道:“上,拿回《鬼谷兵略》的赏金一百。”
古政却是听着懵懵的,我的丹药怎么变成了书籍?
这论法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越来越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