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夫人自言自语:“奇怪,太奇怪了。”
琼婳和古政同时问道:“什么奇怪?”
琼夫人捧了捧琼婳的脸蛋,道:“这小子古怪的很,我居然看不出来他的命相!”
琼婳哈哈一笑,道:“原来还有母亲大人看不穿的人啊?”
琼夫人定定的看着古政道:“这可不是儿戏,这天地间鲜有我看不懂的人,命术是呈天地之气御人途,这天地间每个人都包含于天地二气之中,只有天地至极或者超出天地的人是看不穿的。”
“其一,便是呈一国气运的帝王,其二便是极善和极恶之人,其三,是超脱于天地间的人。只有这三者是无法看透的。”
琼夫人又围着古政转了一圈,道:“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命家的极致是可以看透超越自我两个大段的人,以我行者九星的实力,如果他这般年龄到了传说境界那我也看不出。”
古政听她这样一说,才觉得命家能列入十八小家是有道理的,指不定后世的诸葛也是命家的传人。
古政恭手道:“晚辈不才,只是行者四星罢了。”
琼婳也晃了晃琼夫人的人:“阿政肯定不是极恶之人,说不定是极善之人呢?而且阿政才刚救了婳儿,母亲大人是不是对阿政太过于严肃了啊...。”
琼夫人笑了笑,这孩子,这世间哪有极善极恶之人,十有八九可能有帝王之相,一入帝王门,血海深似渊啊!
琼夫人摸一下琼婳的头,这才温和道:“你于我们有救命之恩,也不用客气,叫我琼姨便好,好生在这里住下便是!”
又向琼婳道:“既然他是婳儿的救命恩人,那婳儿可要吩咐下去招待好。
琼婳文雅回道:“婳儿明白。”
一会儿,琼夫人就回了房,琼婳领着古政去找房间。
“阿政你不要见怪,我父亲是韩国的琼王,但是被迫压在秦国做人质,这朝廷上下有不少人想对我们不利,所以母亲大人不得不谨慎行事。”
琼婳在路上跟古政解释道。
古政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当时你们从秦国回来莫不是去看望了琼王?”
“对啊,我父亲虽然做为人质,但是因为韩国上下去秦国求和,所以也许诺我们一年可以去看望两次。”
琼婳的言语里流露着一点伤感,原本和谐的家庭就被国与过间的纷争拆散,谁让他们生在王家呢?
古政略有所思,七国现在秦国独大,赵国次之,只有韩国和燕国最弱,燕国地处偏远,没事也惹不到,韩国的王偏于懦弱,但是被卡在中间,难啊!
古政倒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法家韩非,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这韩国首都新郑,古政倒是想见见这个人。
琼婳又唤了两声古政,古政这才回过神来,道:“婳儿放心,我不介意的。”
婳儿嫣然一笑,道:“那就好。”
不知不觉便到了,琼婳嘱咐古政待会儿摆宴席请他吃饭,到时婳儿来带他去,古政便进了房。
古政就着窗沿坐了下来,手上的戒指已经完全和古政融而为一,在一点夜色里透出一点蓝光,已经许久没了动静,只是古政每次睡觉依然会有一股股蓝气袭入全身,只是不再由外层洗涤,而是直接从内部开始。
古政记得,时空隧道里那头巨兽钻进了戒指里面,如果那头巨兽能听他指挥,那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发生了,他应该可以直接消灭掉混沌吧。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行与不行。
古政挥出一点气流,点在壁上的气灯,一时间房间便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