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六人更是对师父尽心尽力的照顾。也曾四处打探种蛊之说,寻求破蛊之法。却不想这蛊术在苗疆一带流传,乃是秘之又秘的暗术,传女不传男,知者甚少,更无线索。
几人每念及此事,无不格外心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受此折磨,却毫无办法。而且已时隔多年,这恶蝶蛊早已缠在师父身上成了恶疾。更是几人与师父心中最大的秘密,不想今日在昆仑山下,竟被眼前这名老妇一语道出。几人如何不惊讶愕然。
站在最后的精矮汉子问道:“老婆婆到底是何许人也?与家师又有什么渊源?”言语里已有些不客气,心想:莫非大哥和二哥就是这老妇害的?此人是使毒的高手,那么她知道恶蝶蛊也不奇怪,可如何得知师父中了这恶蝶蛊,莫非......
一念未完,就听老妇阴冷冷的笑了一声:“渊源?哼哼,老婆子我认识凌望烽时,你们还穿着开裆裤呢。他那个老家伙死没死呀?”
四人一听,脸色顿时一变。老三当先怒道:“你说话客气些,师父身体健硕,长命百岁。你个恶妇出口诅咒,别怪我们不客气。”
老妇微微抬头,两眼一眯,笑道:“口气不小,这也是凌望烽教你们的?老婆子我杀两人是杀,再多杀你们四人也无妨。”说完,咳、咳、咳的咳嗽起来,身子不停颤抖。
四人看着地上大哥二哥的尸首,无不心头大怮。但又见他二人脸如红花,嘴角含笑,全身肌肤透红。仿佛死时没有半点痛苦,反而舒适怡悦,当真是诡异可怖。不由心头一寒,不知这恶妇下的什么毒。
老三名为张福豪,乃是个直来直去的汉子。悲愤难当,大声斥道:“你个恶妇,当我们怕你不成。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们也要为大哥二哥报仇!”
老妇冷冷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好、也好,先杀了你们,再杀了凌望烽那个杂种。”
四人齐声喝道:“你说什么?”张福豪大叫道:“恶妇拿命来!”
小叶与风露见他拔地而起,豁然打来。拳头间隐隐有火光闪动,一股热气扑面冲来。心间俱是一凛:这就是烈火门的火焰拳吗?
张福豪早已怒不可遏,这一拳极尽平生内力。势要打的这恶妇脑浆迸散,以报心头之恨。
老妇却是不躲不闪,任这一拳打来。眼看这一拳就要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脑门上,忽然间张福豪身子一僵,如石像般立住,两只眼里闪过一抹惊愕之色,旋即脸色变得温和,嘴角翘起,竟微微笑了出来。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三哥!”后面三人大叫而起,就要冲来。可三双目光看向老妇,都是恐惧惊怵,竟不敢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