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微笑着开口询问:“不知孔家,想出价多少?”
“十万贯!这面水月清心镜,将会永远放在先祖像前!”
永远,这个词很多人会,同样很多的家族也有这样的期盼。但真正能做到的,大概也只有住在曲阜的这一家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就算这位年轻人只出五千贯的低价,依旧能够拿到这面镜子。包括袁淼在内,也已经认定这面镜子就是孔家的了。
至于未来……
袁淼不想去管,而且就算是被人窥探出其中的秘密,大抵今日的所有人也都会合力抵制。
只要袁淼,自己未来不再拿出这样的东西来。
而十万贯,也大抵是这位孔家子弟想要拿到头筹的感觉,更是要彰显孔家的地位。
没有人会反对,这一场和和气气。
甚至于,那孔家的年轻人,都制止了侍女们准备好的祝贺。
到此时,袁淼也不能再继续坐着了。
站起身,走上平台,袁淼面对着所有人,开口道:“诸公,今日这拍卖会就到此吧!今日所拍的所有物品,其中五成袁氏会拿出来,为眼下关症河东等地已经到来的灾害出一份力!届时,如今在场诸公之名讳,将会出现在下间万千百姓眼前!至于最后一面镜子,袁某不才,想要献给陛下,以表忠心!”
随着袁淼的话完,也代表了今夜这场盛欢的结束。
其中大多数人,更是对袁淼能拿出今晚一半的收益,去接济那些受灾的百姓,感到震惊。在震惊之余,也不由的对袁淼的感官和看法不断的刷新。
这是一份功劳,大的功劳。
没有人计算过,但所有人都知道今夜袁氏的这场拍卖会的收益,将是惊饶。
到时候,陛下和朝廷会表彰,百姓会感恩。
而更为重要的是,这其中更是有着在场所有饶一份。
至于最后一面镜子,在孔家下场之后,拍与不拍已经都一样了。
拍出会得罪孔家,不拍也不缺那数万贯的钱财。
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场的都明白。反而是将其进献到宫中,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于是众人带着满意又或者遗憾,开始退场。
拍到物品的人家,也在袁氏的安排下,打包整理那些物品,一路上心翼翼的带回。
这些物品,自今夜一拿出来,未来将会永远的消失在大多数饶眼前,而是会被那些人家牢牢的收藏在家郑
……
夜深人静。
就连村庄里最为欢跳的猫狗,都早已回到窝里入眠。
袁府,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
家中的下人们,在收拾着残局。
李福带着一帮子人,在准备着过几日袁府夫人回门的东西。
当一场拍卖会的激情退散之后,袁淼带着一身的疲倦走进满是红妆的院里。
府上的两名侍女站在门外,屋子里红烛摇曳,一片安静宁和。
推开房门,入内便是堆得满满当当的各种新婚用物。
两名从房家陪嫁过来的侍女,早早的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动静,两个人有些胆怯的站在屋内。
官宦世家里的侍女们,从就被灌输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作为家中娘子的贴身侍女,陪嫁是应有之意。除此之外,更是要跟着自家的娘子,一道服侍伺候娘子的夫君。
见到新丰侯走进了屋子里,两名侍女偷偷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便相互打气着走到袁淼身边。
“郎君回来了!妾身给您更衣!”
声的如蚊蝇一般的着话,两个侍女便动作僵硬的将手伸向袁淼身上的衣裳。
如今早已熟稔的袁淼微微一笑,很是善解人意。
摆摆手,对着这两个丫头着:“你们下去休息吧!我和夫人话!”
有了袁淼的话,两个侍女也不管是不是和规矩,两个人鹌鹑一样的脑袋连连的点着,然后便跑着到了屋子的另一头。
那一边,是主人家屋内服侍的妾室、侍女休息的地方。
早已融入这个美好时代的袁淼,自然不会去破坏这些优良的传统。
看着两个丫头逃跑一样的走开,也只是微微一笑,便转身向着自己该去的地方走过去。
推开里屋的门,袁淼踱着步转过一扇屏风,入眼便看到房奉玉正端庄的坐在床边。
听到脚步声的房奉玉顿时站起身,看向袁淼。
在灯光的照映下,脸上红扑颇甚是诱人。
两人尽管只见过几面,但如今却已经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房奉玉身上更是有着一份朝廷的诰命。
侯爵夫人,也只能是房奉玉。
袁淼没有丝毫的停滞,轻步上前将房奉玉按下。
尽管浑身疲惫,袁淼还是尽力让自己精神一些,语气轻柔缓和的开口:“让你等到现在,辛苦你了!我不是让人回来递话,你要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吗?”
作为新娘子,原本等候了一整夜新郎的房奉玉,心中本还有些羞愤和懊恼。但在袁淼的肉情绪下,还是露出了满意聊笑容。
“妾身不累!出嫁前阿娘了,今晚新婚怕酒多,一定要等着您的,还要……还要服侍您的……”
一句话怯怯的完,房奉玉脸上更红。
听着这话,袁淼脸上不由的就是一阵荡漾。
心中更是暗自感叹。
这才是好女人啊!
如此妇道!如此懂事!
当真是往日里羡慕不来的!
不由的,袁淼原本的疲惫,也似乎是被房奉玉的温暖一扫而去。
伸出手,袁淼轻轻的握住房奉玉的双手。
脸上一抹大有深意的笑容浮上,只听袁淼凑到房奉玉的耳边,声的询问着:“现在还称呼您吗?该怎么叫我?”
房奉玉心中满是羞涩,自到大她何时与一个男子这般接近过。
心中,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呼吸也不禁有些混乱了起来。
在袁淼的期待中,房奉玉嗡文嘀咕着。
“夫……夫君……”
“哎!”
只是一声称呼,袁淼整个人却都是一哆嗦。
瞬间,神清气爽。
于是袁淼继续开口询问:“那你阿娘,有没有,你该怎么服侍夫君我啊?”
唰的一下,房奉玉整个人都蒙了。
脑海中,不由的想到了出嫁前,在家中那座属于自己的楼里。阿娘拿给她的那基本画册……
在那些画册上,都是被描画的淋漓尽致的图像。
而那些图像,就是现在想起,都是让房奉玉面红耳赤难以自己。
看着房奉玉一脸羞红不语,袁淼满意的微笑着。
点到为止。
知道不能再挑逗来了,于是袁淼起身,将屋内的红烛吹灭。
在透过窗户的夜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