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噩梦，卡尔又回忆了一会儿，脑海一片空白。

接下来要干什么，他看着镜子，张了张嘴，似乎要喊出什么字，但到底要喊出什么字呢？

越想越痛苦，越想越难受，有一种吐血反胃的感觉。

卡尔扶着落地镜喘了口气，等平静后他坐到床上，目光呆呆地。

他应该做什么呢？

卡尔仔细回想，记忆有些混乱，但还是一点点拼凑了起来。

是了，他们刚开过家族会议，哈马斯杀死了银色军团的人，他要做一颗假子弹在莱恩的面前杀死哈马斯，不仅要保住他，还要保住他的家人。

哈马斯回不来了，他要让他去西海岸打听那里的商业消息，为将来做准备。

做子弹，假子弹，怎么做？

一股对枪械极为熟悉的知识涌入脑海，仿佛与生俱来般熟悉，卡尔走到桌前，茫然地看着烛台，然后摸了摸怀里，怀里没有晶石。

他在屋里扫了一圈儿，晶石在挂起的衣服里。

地道开启，冰冷的地气蔓延，卡尔走进去又走出来，出门时他看了看镜子，眉眼有些茫然，眼睛又流血了。

他直接走出门，关门的时候他看了看周围，又想了想，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又似乎没有忘，关上门，走进雾气。

魔鬼街寂静无声……

一切都很顺利，他顺利地杀了哈马斯，瞒过了莱恩，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卡尔站在莱恩的位置，仰起头看着天空，早晨的天空很阴沉。

卡尔往回走着，等他走到一番街六号时他终于想起来了，他正在开展赛马生意，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已经做过了，波尔赢了，是第二次。

罗尔-比比开的门，卡尔闻到了罗尔嘴里的香烟味，瞪了他一眼。

时间过的很快，中间似乎加纳来过一次，然后……他觉得他好像该去酒吧喝一杯了，哪个酒吧？

荆棘酒吧，还是黑天鹅酒吧？

是了，是荆棘酒吧。

伍兹把报纸甩到了卡尔身前，卡尔表情转冷，冷冷地看着伍兹，直到他愤愤离去。

爱德华又被打了……

为什么是又？

夜色深沉，第二天晚上，荆棘酒吧。

卡尔推开包厢的门，意外地看着正走进酒吧的身影。

“迈克？你怎么回来了？”

迈克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有些疑惑：“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卡尔，你没喝醉吧。”

迈克向周围看了一眼，拖着卡尔的胳膊走进包厢，关好门。

“卡尔，麦迪和机车党的矛盾又变大了……”

“哦。”

送迈克出门后，卡尔想了想，他总感觉最近自己有些迟钝，所以他认真努力地想了想，计划的安排的确很合适，没什么问题。

找机车党的麻烦，接手他们的生意，同时搭上麦迪的线，搞到赛马资格证做合法生意！

没问题！

卡尔走出酒吧，夜很深了，一辆马车也没有，他向住处走去，走到门前时他低头看了看……

为什么要低头看？

卡尔正想打开门，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又向外走去，走过一番街，走到寡妇巷，走到寡妇巷后的加里森墓地，一直走到哈马斯墓前。

墓前没有任何拜祭品。

卡尔点上烟，脸上突然湿湿的，他疑惑地摸了摸，是血，他顺着血的痕迹往上摸……又是眼睛流的……

卡尔擦干，这里为什么没有锄头？

他找锄头干什么，卡尔疑惑地想了想，是的，找锄头挖个坟。

谁的坟？

卡尔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