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年那副并不服气的面孔,男子的心中,顿时便升起了取之不尽的邪恶念头。
他顺势又将手中的长斧高高扬起,并毫无人性的将其迅速挥落,伴随着一阵火星四溅而起,刺耳的嗡鸣也顺势铺满了整个房间,浑厚而激烈的萦绕在贪婪的耳边。
此时的男子,像是在聆听着某种交响乐章一般,神色间总是伴随着轻松的释放与舒畅,他情绪自然舒缓,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像是极为舒适的享受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对他来说,似乎只有残忍与暴虐,才是乐趣的唯一准则。
……
然而,房间里除了那金属碰撞所产生的阵阵嗡鸣,以及男子那难以压抑,难以掩饰的阵阵邪笑之外,似乎并没有产生出其他的任何响动。
鲜血流淌,切肤断骨的真实痛感,却并没有令这名少年显露出他本性之中的嘶嚎与求饶。
面对少年的淡定神情,在其身侧的男子却为此狰狞的愤怒嘶吼道。
“叫啊……”
“给老子叫!”
……
伴随着阵阵的嘶吼,男子疯狂的折磨着面前的这名虚弱少年。
或是用手中的长斧砍下一截肢体,又或是用摆放在一旁的铁钳拔下少年的指甲,或是夹碎他的指尖。
极度残忍的虐待手法,最终却依旧没有令这名少年释放出丝毫的哀嚎之声。
他只是静默的迷离着,静默的聆听着,静默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吱”
密闭的房间一角,厚重的铁门伴随着“吱呀”的响动,而缓缓的得到了开启。
随着房门得到了完全的开启,一名金发蓝眸,且身着灰白色燕尾礼服的青年男子,则步伐缓慢的踏入了房间。
两名身形高大,且全身佩戴着厚重铁链的魁壮男子紧随其后,他们全身赤裸,肌肤间漫布着深浅相错的新旧伤痕,糟乱的条条发丝自然的垂落,遮住了他们大半的面容,而在那若隐若现的缝隙之间,却能够依稀的看到他们凶暴残忍的阴冷目光。
……
两名壮汉守在门前,而青年男子却缓步上前,并对着那正在疯狂取乐的男子发声命令道。
“够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却并没有赢得那名残暴男子的回应和关注,他仍旧是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那名身陷狼藉的少年身上。
他死死的盯着少年的双眸,狰狞的笑容也再度漫上了他的嘴角,他的眼眸,甚至是他狂乱的意识之中。
男子再度陷入癫狂,并高举起手中的长斧,径直的朝着少年的脖颈,挥砍而去。
……
“砰!”
伴随着贯穿而过的震耳枪鸣,火辣的痛感也随之迅速的贯通着全身,并令那男子的身体,陷入了短暂的迟滞与凝固。
一双血目瞪得溜圆,男子低下了头,并面带惊愕的打量起自己的胸口,然而在那早已遍布血红的衣物之下,那股新鲜流淌的鲜红汁液,此刻却已是难辨它的踪迹。
不过,男子十分的清楚,此时,自己的血液正在不停的流失,自己的生命,也在渐渐的走向灭亡。
……
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这名男子却依旧没有露出丝毫的恐惧,或是绝望,他反倒撩起了自己的衣物,并将伤口裸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他观察着,见证着,甚至是欣赏着生命的流逝过程。
这似乎令他享受,令他愉悦,只不过,当他再次将目光瞥向面前的少年时,那抹交织着遗憾与兴奋的古怪情绪,却又一反常态的漫上了他的眼眸。
“我在地狱……”
“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