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眸眯了眯,看着床上甚是虚弱喘气的女子,喂了颗丹药然后坐着等待。
良久,易画才摆脱了无力感,至少能够支撑起半个身体靠在床柱上。
“很多画面,不过最后时,有一个画面停住了,”易画困难的闭上眼,因为她现在入目的都很模糊,“那个梦境我很熟悉,好像每夜都有过的梦,黑夜红月,悬崖峭壁,还有……一位女孩和妇人,不过同样的是看不清人脸。”
易画木讷的陈诉完这些,不得不说,刚刚的头疼确实厉害。
“就这些?”
“嗯,有印象的只有这一点。”
“好吧,”刘慕泽摸着下巴点点头,沉思。
如果说开始纯粹因为好奇,以为是某种病症,想研究解法。那么现在,他能非常肯定,这不是什么所谓的病,而是秘法之类的。
所以……这趟浑水他……
“刘少主,你也看出来了,既然我记忆有问题,对于医者而言算是挑战,你……还有法子吧。”
易画突然睁开眼,对上犹豫的刘慕泽。
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嗯,”那认真的眸子,让刘慕泽下意识的应道,“不过,我没有把握。”
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