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然不以为然的对锦黎说,偏偏这声音又没压低,易画听见时不由得看向了后面。
而易安还是如平常一般嘴角上扬,见易画看他,他扯出一抹笑意。
易画似清醒一下,心道自己怎么去看他了。
“那最近晚上异修出现的时刻能具体吗?”
李瑜彦极其认真。
“大概丑时。”
“丑时阴气最重。”锦黎道。
李瑜然捂嘴,打着哈哈道,“那意思是我们要等到晚上。”
“目前是这样。”文烈眨眼,偏头说。
文烈说完,李瑜然秒懂,便道:“既然这样,二哥我们还是先去歇歇吧,你看这阴雨连绵,单凭眼睛想看出什么也看不出来。”
李瑜彦略一思索,点头同意李瑜然的说法。
于是去的自然是文家名下的酒楼休憩。
“你在想什么?难道他们说的你发觉到某些东西?”
时时注意易画的易安,传音问。
“嗯,”易画不作声色的跟上李瑜彦,实际上却在和晚舟说话,“虽然我对异修了解不多,但感觉非常不对,而且我之前遇到的异修都是不分昼夜,怎么到饶雨就是些奇奇怪怪的各种原因。”
“他们都说了是重冥做的,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易安听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