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只是他施了障眼法,仅自己看得见。
易画眉头紧锁的移开视线,甫一,看似假眠的易安缓缓睁眼。
方才李瑜然的吃瘪,以他的位置一览无遗。
简单的活动了下身体,这才跳下平顶。
下一刻,他便在易画耳边低语。
“你不用担心什么,在确定你是谁之前我是不会动你分毫,同样,别人不会看见我。”
如同情人喃喃细语。
易画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之前她还未曾感觉什么,但这段时间接触多了,打心底的有些惧意。
女子的小动作易安看破不说破,等易画再发觉时,空荡的甲板上只有她一人。
易画抿唇,踢了踢吃的死撑的术狐,“我带雪球回房了。”
回应她的却是憨声。
易画:“……”
他们四人的房间几乎是互相挨着,不过易画的厢房在最里面,进去时要路过李瑜彦的房间。
就在她神游状态时,李瑜彦的房门突然打开,他刚好出来。
易画有一瞬间的愣然。
这并不妨碍易画,所以她最多看了几眼依旧走自己的。
“那上面是有什么吗?在这半天时间都已经望那里不下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