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少女一双冷清的眸子有着说不清的情愫,盯的无极大脑空白。
一时之间,无极不知所措。
易画再次提醒:“师父,这个问题不难。”
“……呵呵。”
无极苍白无力,感觉易画突然出现委实吓坏了他。
他怎么给易画解释她的母亲,难道说晚晚大火自焚,还是说易族被天下赶尽杀绝?
易画一步一步踏进殿房,美目凌厉,有种逼视无极的错觉。
“……其实,我与你母亲只是数面之缘而已,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们乃是嫡亲的母女,长的如此相似,我见到你自然记起了你的母亲。”
无极干巴巴道,故作淡定。
易画不语。
良久,才道:“母亲可是病故?”
“……嗯,对,她就是病故,”无极很是肯定。
“什么时候病故?”
“……你五岁?”无极偷瞄一眼,见易画没反应,果断蒙道:“五岁。”
“知道了,师父,这是修髓丹。”易画点头,拿出丹药放在一旁的书案上,垂眸,“您好生休息。”
语罢,易画行了个标准的礼仪出殿。
无极看着她远去,直到确认易画真的走了,这才松气,身子一动,全身僵硬,原来他自易画进来后就一直保持起初的姿势,一抹额头,尽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