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这般……恰好的错开。
白衣公子,不,易安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对着男女的背影,邪肆一笑。
大约走了百步,果真有一处湖泊,如同宇文瑧羽所说,这里的湖水不仅不结冰,反而漂亮的似仙境,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莲叶朵朵,湖上画舫不下十座,歌舞升平形容不足为过。
就这样静静的立在岸边,易画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宁静。
……
翌日清晨,易画睁开迷蒙的双眼起床,不为别的,就是下面酒家大堂的争执吵醒了她。
“老夫认为这些就是重冥搞出来的事情!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异修。”
“重冥纵然有很大的嫌疑,但目前没有足够多的证据证明,要是惹怒了重冥,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说白了你就是怕重冥!”
“重冥的势力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咱们有事说事不行吗?”
“两位,清醒点,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两个老大不小的中年人吵的不可开交,旁边等同地位的长老经历了一晚上,想劝也没了心思,任由他们。
当然,更多的是各个宗门弟子在当看客,不然就是做自己的。
“这是怎么了?”易画一出房门,正看见宇文瑧羽过来,神情中有丝不耐烦,她很讨厌睡的正香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