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琉芷的脖颈已经发白,身体的血液不通,一张脸涨成了朱肝色,跟下面赤红的岩浆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起小时候李琉芷对她做的,她现在的行为还没她一半恶毒。
“我记得,以前你用剑在我脸上可是划了许多条痕迹,十条?二十条?总之你每日都要在我脸上添上一条,说什么我只要在相府一天,就不会断。”
易画邪肆一笑,笑意盎然的说的好像不是她自己。
正因为李琉芷天天跑的勤,没人看出她伤口恢复的问题,但这也令她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毁容带来的异样眼光。
“所以呢,我也让你尝尝,那是什么感觉,你说对吗?”
如果说李琉芷开始还不怕,那么现在已经被吓得面露惊恐,毁容!?她不能毁容!
身为女子,怎么能够毁容!
她不要,她的脸不能毁!
易画可不管李琉芷的挣扎,紧紧抓着她,环视一圈,想着用什么东西好。
但看来看去,无非就是石墙岩浆……岩浆?
易画轻快的拖着李琉芷来到边缘,往下一看,才一会儿又涨了。
“这个要是弄在脸上,应该再好的丹药也治不好吧,当然,如果是十三品的可能还行……”
易画对着岩浆自言自语道,手下的劲从未松过。
李琉芷被易画禁锢在边缘,整个人虽然背躺着,但从背部传来的热源很清晰,又听见易画漫不经心的话语,她不由得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