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秒的时间,易安觉得差不多了,才收回易画的手腕止血,半响道:“的确不要钱。”
易画:“……”
对此种情况,那群重冥弟子默默望天,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腕上的血止是止住了,但一想到自己那怪异的体质,易画生怕被晚舟发现。
易画好久都没受过伤,只依稀记得伤口好得快,至于有多快她却没印象了。
这不,想什么来什么,说的就是现在。
易安不知打哪拿出一条布锦,好心的想给易画包扎,然而,才把手腕扯过来,那长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就眨眼的时间,如最初的样子洁白如玉。
见此,易画大惊失色,脑海里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说辞来掩饰,只有一个声音,这人会不会好奇然后将她抓了研究?
不过易安再怎么恐怖,也没易画想的那样,只是顿了半响,幽幽道:“倒是吾忘了。”
说着,布锦塞了回去,放开易画,将点穴解了。
这一行为,搞得易画满头问号。
什么叫他忘了?
难道他知道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占据易画的脑子,因为多少失了血,她现在有些混沌。
见易画一副迷惑劲,易安皱眉,她怎么傻摸傻样的?
莫不是血流多了?
最后,易安还是将易画拦腰抱起,离开那不安全的岩崖。
除了流了点血,易画也算好好的回来了,术狐才从一旁跑了过来,正好和易安打了个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