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子披散着一头墨发,仅用一根碧莲簪子束起,那根根如丝如绸随风飘荡,红衣妖娆,却清华高贵。
窗外那片片艳丽的花瓣飘进了他,却又不敢沾染他分毫,迅速远去。
易画心突地一跳,说不清心底异样的思绪。
“怎么,看傻了?”
易安合上扎书,不经意的瞥一眼易画,言语中透着不悦。
易画可没错过易安眼眸的寒冰,顿时心惊,暗道又不是没见过美男子,怎么刚刚看见他,居然觉得惊艳。
几日前的那一幕现在清楚的在脑海里循环,当时因为雪球,一股怒气突然涌上心头,此时一想,倒是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我……究竟怎么了?”
想着想着,下意识的想法脱口而出。
同处一间房,易安不可避免的听见易画的自言自语,眼底的深意更加深邃。
“师父,师妹应该还未醒来……”
“没什么,就看一眼罢了……”
这时,絮絮叨叨的交谈由远而近,就凭内容,易画了然来者是谁了。
相筠扶着无极进了院子,但要进易画的闺房,始终要途径前院,所以,不可避免的看见了亭中的术狐。
尽管轻手轻脚,狐狸耳朵还是微微一动,本来半眯的狐狸眼葛地睁开,这一动,差点吓坏了相筠,毕竟当日情形他是实实在在的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