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老的产业和孙迟的地盘都是他的,孙迟的妻儿他知道在哪里,这次也是早有准备。
得了二人的地盘,和司马青各占半城,自己的仇也算是报了。
趁着山头上打成一片,原本如瓮中之鳖的两人赶紧各带上队伍加入孙治一方。
孙老头一死,他们失去主心骨,还不趁此良机结束孙老的时代,一旦孙迟接收巨大的产业。
到时怕是三人联手,也不一定能斗得过家大业大的孙老头嫡长子。
打着两父子设计坑杀李崇文和司马青二人的主意,先让他们互相残杀,再自投罗网到埋好的陷阱。
便是李崇文和司马青天大的本事,估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足智多谋的孙老死前才明白,千算万算,唯独自己的亲儿子没算进去。就这一步,便千差万别。
忠于孙老的人大多还在城里和其他地方,孙老经营中原多年,势力和产业遍布各城。
就在前不久,他还借势在开封府置下不少产业。
人算不如天算,孙迟带的一百号人越来越少,对方足有三倍之巨,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拼死护卫下,黑山豹孙迟还是逃脱了,不过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司马青把这些人绑了关起来,随后和孙治各带着人去追捕。
江湖厮杀并非一定要大开杀戒,不过为首的孙迟必须死,他不死,孙治等心难安。
小石头带人赶到时,这边的打斗早已结束。执法队死了两个人,其余大多数挨了刀伤。
经此一战,执法队也算是见了血,更多像打了场顺风仗,这样也吃了亏,真有点丢人。
荥阳城风声鹤唳,一番乱斗,最先躺下的竟然是势力最大的孙老头。司马青和孙治来不及接收孙老头的地盘和产业,孙迟还不知道隐藏在何处。
不过司马青等并非没有办法,孙治已经得手,孙迟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已经被孙治的人第一时间绑为人质。
这个时代可没有祸不及妻儿的说法,再者孙治也不是一个会讲江湖道义的人。
孙治放出风声,给孙迟两天时间自投罗网,如若不然,他的母亲妻儿,就是第一批给孙老头陪葬的。
除了他的家眷,一帮黑山豹多年的兄弟的命也拿捏在司马青手里。
司马青等了一日,见孙迟没露面,孙治亲手在自己母亲曾经的房间,吊死了孙家大夫人,也就是孙迟的母亲。
尸体就摆在孙府宅门口,官府坐视不理,汪慎不傻,江湖上的事,只要不是造反,没必要惹这帮刀口舔血的人。
再说无论谁称霸荥阳,都不会少了对他的孝敬,千里当官只为财,多管闲事必遭殃。
李崇文从码头退回就不再过问,司马青和孙治的做法他不赞成,孙老头死了对他只有好处。
世事难料,孙治和司马青倒是答应不会动李崇文的红河村,孙老留下的很多,不只荥阳最繁华的区域,还有荥泽,汜水,河阴一带都是孙老的地盘,足够他们膨胀的胃口。
孙治接管孙家便开始排除异己,但凡对孙老头还忠心耿耿的人,要么消失,要么废掉手脚。
李崇文没留在城里,这场血雨腥风自己能躲则躲,犯不着招惹那两个阴狠的人物。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夜,李崇文收到一封奇怪的信件。
约他在陈家沟一聚,陈家沟是自己的地盘,李崇文到不怕什么,再说他还会带梁广等人同去。
果然不出所料,陈家沟很多民宅二楼都改成借宿,狭小的房间内,曾经威风凛凛的黑山豹,憔悴无神的坐在简陋的床铺上。
见到开门的李崇文,带了两个强壮的护卫。尴尬的笑道:“李兄弟”
李崇文冷笑道:“千万别叫我兄弟,当不起”
“我知道李兄弟恨我入骨,是我孙某人不守承诺背叛在先,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李兄弟,我孙某既然敢单刀赴会,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就是把我绑了交给司马青,或者孙治都好,我孙某人绝不怨你”
“呵呵,有话直说吧,我李崇文不习惯拐弯抹角”
“爽快,我孙某没看错人”孙迟说道:“这次我孙迟死不足惜,唯有一事恳求李兄弟”
“废话,你觉得我是蠢还是好欺负,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且听我说,李兄弟再决定”孙迟说道:“我父在荥阳一带经营多年,田产铺面宅院无数,孙某自知在劫难逃,但这一切绝对不可以让孙治那个畜生霸占”
“我愿拱手相赠,唯求李兄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