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哽咽地说道:“哥,你们先走吧。”
秦义点了点头,带队而去。
陈洋独坐在郭菲菲的坟前,点燃一支烟,泪水又哗哗而下,心里难过之极。
此时,骆金兰来了。
两人在墓前相拥而泣。
许久,陈洋分开骆金兰,哽咽地说道:“现在看来,人是武四宝杀的,无异的。而那个给武四宝打电话的人,肯定是咱们的内鬼。我猜测,是陶俨。”
骆金兰难过地说道:“陶俨是一个狠角,我猜也是他。一旦查实,我要让他为我妹妹偿命。”
陈洋关切地说道:“你小心点,陶俨很精,别让他嗅到你的什么味道?”
骆金兰难过的“嗯”了一声。
两人牵手下山,各上各的轿车。
陈洋回归朱源家里。
骆金兰随后前往煤球厂,暗中调查陶俨打电话之事。
朱源刚从傅宅回来,又喝闷酒。
他在乱葬岗受了丁士群的气,武四宝还扬言要埋了他。
这让朱源太伤感了,自尊心受到太大的伤害了。
陈洋对庞筱敏说道:“敏姨,给我下碗面条吧。我现在,有点饿了,我陪朱叔喝几杯。”
庞筱敏应声而去。
朱源郁闷地说道:“姥姥的,现在这形势,真是人鬼难分。丁士群、武四宝见到傅市长,像见爹娘一样,点头哈腰的。一转身,就想杀我。我呸!不是东西。”
陈洋给他倒酒,也给自己倒酒。
两人端杯而起。
朱源仰头一饮而尽,陈洋把酒洒在地上。
陈洋又给他倒酒,也给自己倒酒,说道:“朱叔,不是人鬼难分,是他们都是小鬼子的奴才,总想挖出个人,挖出个什么组织,然后在鬼子面前立大功。今天,他们竟然把冰倩弄死了,呜呜呜”
陈洋说到这里,又失声而泣,落泪如雨。
朱源伸手,轻轻的拍拍陈洋的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陈洋好。他的泪水也滴落在陈洋的背部上。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傅晓庵,我一定剁了你。哼!你把我女儿弄死了,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又一掌重重的拍在餐桌上,再端杯而起,一饮而尽。
此时,庞筱敏端着面条过来,难过地劝道:“陈洋,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和老朱想法把冰倩的仇,报了便是。你又有钱,然后,我们离开上海,到其他地方生活。”
陈洋抹抹泪水,“嗯”了一声,哽咽地说道:“婶婶说的对,等报了大仇,咱们一起走。”
他拿起筷子,挟面条吃,泪水却不停的滴落在碗里。
庞筱敏眼眶泛红,难过地伸手,轻轻的拍拍陈洋的肩膀。
朱源也是眼眶泛红,泪水盈眶。
他握握拳,下定决心,说道:“好!明天开始,陈洋去找其他人复仇。我,盯着傅晓庵,找机会把他干掉。然后,咱们远走高飞。”
他说罢,又端杯而起,仰头一饮而尽。
庞筱敏哽咽地说道:“你们爷俩既然要干这么大的事情,那我得先把孩子送走。”
陈洋侧头说道:“不行!傅晓庵会怀疑的。放心吧,我有一帮兄弟到时会接应你们。现在,咱们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等待机会,为冰倩报仇。要镇定,不能别人觉察到什么。”
庞筱敏和朱源两人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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