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握枪起身,说道:“丁副主任,你怎么来了?你家里也死了人?也到这里安葬?”
丁士群气得老脸更皱皮了。
他扬手指着陈洋,想骂,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武四宝握枪指向陈洋,气呼呼的骂道:“你家才死了人。小白脸,你是来看骆金花和天龙的吧?嘿嘿,老子等你两天两夜了,今晚终于抓到你这个内鬼了。”
他又侧身吼道:“来人,把小白脸带走!”
阿邦带着几个人,用枪指着陈洋,包围陈洋。
此时,那几个人抬着郭菲菲的遗体过来。
朱源说道:“哥们,没事,抬过来,就在这附近挖坑,把我女儿葬在这里。”
陈洋仍然淡定地说道:“丁副主任,傅市长介绍给我的女人,今天不幸,死了,你应该知道消息,我和我朱叔一起来此,葬了他女儿,又有什么不对?我朱叔今晚若是少了根寒毛,我想,傅市长那边,你也不好交差吧?”
武四宝吼道:“你放屁,阿邦,下了小白脸的枪,赶紧的把他押走。”
阿邦犹豫了一下。
陈洋又问:“丁副主任,你给句话吧,是不是我陪朱源来葬他女儿,也不行吗?”
就在此时,余爱珍带着几名保镖,跑步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阿弟,阿弟,你先到了?咦,丁副主任?四宝?你们也在,这?”陈洋下班后去了她家,约好今晚到此,一起安葬郭菲菲的。
那几个抬棺材的人,本来有些害怕,但是,此时这里又那么热闹,他们又不怕了,抬着棺材过来。
丁士群说道:“武四宝,开棺!”
武四宝扬枪指指余爱珍,气得七孔生烟。
他又收起枪,转身打开棺材,果然看到里面躺着的是郭菲菲。
他走到丁士群面前,低声说道:“没错!是朱源的女儿朱冰倩。”
余爱珍奇怪地问:“不是叫郭菲菲吗?”
朱源把棺盖移上,扬手指着丁士群,怒吼道:“你们这么欺负人,我回去向傅市长告你。”
武四宝恶狠狠的骂道:“那我就把你和你女儿一起埋了。”
他说罢,又掏枪而出,按开保险。
丁士群转身过去,竟然默认武四宝要杀朱源。
“八嘎,杀了这群盗墓的猪!”
“叭叭叭”
“哒哒哒”
“啊啊啊”
“砰砰砰”
就在此时,外围三十丈远左右的墓地里,又有人端枪而起,驳壳枪、冲锋枪一起朝丁士群、武四宝、钱泰晓、范力、阿邦及警卫总队的人开枪。
还有人大吼大叫,听声音,是小鬼子。
外围的警卫总队的人纷纷中弹,仰天而倒,溅血而亡。
陈洋分开阿邦,疾冲到朱源身旁,伸手揽着朱源,趴到一座石头墓旁。
余爱珍、保镖、那些抬棺材的人也纷纷蹲下,借着树木、巨石、土坟掩护。
武四宝快速反应,横臂一捞,揽着丁士群侧跌在地上。
丁士群的勒骨撞到一块尖石上,疼得哎哟哎哟大叫。
钱泰晓、范力、阿邦趁机卧倒。
武四宝吼道:“皇军,我是武四宝,武四宝啊!”
“八嘎,武四宝,你这盗车贼,盗墓贼,死啦死啦的!”
“叭叭叭”
“哒哒哒”
对方听到武四宝,仍然破口大骂,端枪冲锋而来。
火力很猛。
丁士群推开武四宝,尖声吼道:“撤!快撤!”
陈洋趁机喊道:“嫂子,过来,保护我朱源叔,先把朱源叔送回去。快!”
“嗯!”余爱珍闻言,就地打滚。
她的保镖也就地打滚,不时的回身开几枪。
他们滚到了陈洋和朱源的藏身地。
陈洋说道:“保护好我朱源叔,先把他送回家去。我替丁副主任和四宝哥挡一会。”
丁士群骂道:“这小白脸,真会做人情,老子倒欠他的了。”
武四宝骂道:“说不定这伙人是小白脸的人。”
他扶起丁士群,边打边撤。
不一会,警卫总队留下十余具尸体。
能喘气的,都撤的干干净净了。
秦义、地虎、小狮子、吴远都、杨兰、小琴、鲁西北、刘炳昌等人穿着小鬼子的军装,端枪握枪而来。
陈洋噙着泪水,激动地望着他们。
丁士群回到办公室,傅晓庵恰好打电话来了。
傅晓庵今年虽然68岁,但是,身材高大,声如洪钟,把丁士群的耳朵震的嗡嗡响:“丁瘦猴,你给老子记住,你敢伤我家朱源,老子和你拼命。明天开始,你姥姥的别想再调动警察局一兵一卒。”
“啪!”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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