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党项人也确实有骨气,一句话不说,只是死死的瞪着白。
白摇了摇头,还是那风轻云淡的表情:“别瞪了,我记得,你们这些人好像都喜欢扒皮是吧!”
几人一听到扒皮这个字眼,脸色一边,看着几人的脸色,白笑咪咪的说道:“我呢,又发明出了一种新方法。”
说着,白从袖中拿出一把手术刀,小心翼翼的在那名被埋在土里的部将头上割出一个十字。
没藏阿因看着白缓慢的动作,瞠目怒视,目眦尽裂:“你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一旁的士卒拿了一桶银白色的液体,白轻笑一声,缓缓的把那名部将的头皮拉开,一边做,一边笑道:“你们不要着急,每个人都有份!”
把头皮拉开后,缓缓的将桶中的水银一勺一勺的从头皮拉开处倒下去,那名部将发出震天响雷般的惨叫,在整个西宁府大牢内回荡。
没藏阿因和剩下的几名部将目眦尽裂:“赏利!!”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那名叫赏利的部将晕了过去,白叫人将其挖了出来,只见人被刚刚挖出来,一身皮居然脱落了下来,只剩一条“光溜溜”的血红身体。
没藏阿因一脸惊恐,颤声道:“你个畜生,你这个恶魔,来啊,爷爷不怕。”
不要说是没藏阿因和他的部下,就连白这边的部下都是一脸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赤条条”的人。
白笑了一声:“不急,这不是还有六个人吗?你作为他们的将军,就享受一点点特权,最后一个来吧。动手!”
左右士卒将另一名部将拉了过来,就要埋下去的那一刻,突然哭泣着大喊:“我说我说!”
见到那个部将的样子,白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剩下的,全杀了吧,就照我之前的办法!”
“将军,我们招,我们都招!”
没藏阿因的几个部将一听到自己也要遭受那恐怖的酷刑,心里瞬间崩溃,顿时泣不成声。
白笑了一声,看向没藏阿因:“你呢?”
没藏阿因冷哼一声:“宋贼,别想着老子和这些没骨气的混蛋一样,你有种杀了老子啊!”
白轻笑一声,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没藏阿因一眼,冰冷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让他做党项的忠臣,扒皮,凌迟!”
“是!”
说完,带着几人走出大牢,几人听到身后传来没藏阿因凄惨的哭喊,身子一颤,瘫倒在地,被两旁的军士扶住。
“说吧!”
几人抬头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白,心里一颤,赶忙低下头。
一人站了出来,颤巍巍的说道:“大人,野利将军命没藏将军诈降进城,七日后野利将军会率大军攻城,我们趁机在城内放火引起骚乱,再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白点了点头:“带下去吧!”
此时党项人军营内,野利兄弟两还带着党项众将在庆祝没藏阿因带人成功打入西宁府的宋军之中。
野利旺荣举起手中酒杯,扫视一圈:“来,诸位将军,让我们对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
党项众将同样举杯高喊:“为了胜利!”
一个部将端起酒碗,狂笑道:“这还是多亏了野利将军足智多谋,宋将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派人诈降潜入西宁!”
“宋人软弱无能,又怎会识破我们将军的计谋!”
党项军营上下又怎会想到,宋军的将领白就是一个异类,哪怕不是诈降,白也不会留下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