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东方不败实力提升太快。”
老周以手捶地,满脸可惜道:“和尚你之前推测葵花宝典本身有所缺憾或者她还没修炼到最高深境界,性别还未完全转变过来,故而心眼显示是未知。昨天给我们的感觉,气势虽然慑人,但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可是看今天她的声势浩大,恐怕已经跨越了某些关键步骤。”
————
“盈盈,你是说偷袭你们的人是附近的扶桑浪人营偷袭了你们。”
另一边,短暂叙说上次分离后的情景,令狐冲两人便陷入莫名的沉默,不知说些什么。许久之后令狐冲终于想到了自己找寻对方的原因,皱眉道:“我有位师弟也是这般说法,那些人所用的暗器确实和中土大相径庭。只是这些人漂泊重洋而来,怎么会来寻你们麻烦?”
“应该是东方不败下的令。”
见令狐冲一脸茫然,任盈盈暗叹一声,耐心解释道:“这东方不败本是我日月神教光明左使,自阴谋夺去我父教主之位后,越发野心勃勃,不单收罗一干扶桑浪人,更兼劫掠西番军火,勾结官吏豪族,意欲起兵兴乱。恐怕他是知道了我为营救父亲而来,故而才派人想要解决后患。”
只是一听,令狐冲神色便自复杂起来,他生性洒脱不拘,之前便是厌倦了江湖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才想着和一干师弟退隐。
日月神教被江湖人称作魔教,行事诡谲,他自然不想参与到这个是非漩涡当中,尤其其中还牵扯上了朝廷,番夷,浪人,苗族等种种势力,实在错综复杂,难分对错。
想要袖手而去,可是一想到这干系到任盈盈和她唯一至亲的性命,令狐冲又怎么也下不定决心。
任他剑术再高,又如何能够斩断这些是非纠葛。
“最多支走师弟们,我自己一个人出手就是。”
令狐冲喝下一口酒,眼神渐自坚定下来,只是当他扫过裴文德一行人后,语气又起变化,“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对任盈盈还是有几分了解,知道她虽然在面对自己时表露得温和无害,但在背后却是魔教圣姑,一旦动手,亦是堪称辣手无情。只是裴文德等人毕竟算是救了她性命,就这样算计对方,实在有违他心中侠义道。
“冲哥,这些人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任盈盈向来聪慧,只是一眼便明白令狐冲心中所想,知道他为人心慈手软,总是不愿把旁人养恶里想,鼻哼一声,道:“他们口中说到想要退隐江湖,如果说他们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还能用热心解释,可是现下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想法,反而话里话外,有意无意透露出想要助我一臂之力。遮遮掩掩,藏头藏尾,决计不是什么好路数。”
“果然,江湖风流子,没有一人好相与的。”
裴文德微微点头,看着身边这几名契约者,也是有些好奇,这番机关算尽,也不知道谁才能笑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