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那个下APP的神秘客搞了那么多事情,其实就是想告诉我们一件事。到底有没有长生的法门不重要,只要……”
鲤宪话音未落与老陶头和老刘头对视一眼,三个人诡秘一笑,异口同声道:
“只要有足够多的人相信就够了!”
鲤宪在这一瞬间开窍了,
老陶头在玻璃门内把“地风升卦”拧了180度,卦象回复“泽地萃卦”的瞬间玻璃门恢复了透明状态。和煦的阳光扑进了鲤记甜品,温暖透明的玻璃房子又回来了!
还不只玻璃房子,桌椅、吧台、账本、后厨统统回来了。更神奇的是歪歪扭扭的“鲤记甜品汤屋”几个字也不见了,鲤记老招牌依旧熠熠生辉。
鲤宪看看表,上午9点,和进门前的时间分秒不差!账上已经完成了一个早市的营业额,时间却没有前进分秒。
老街坊们就更满意了。新年开市喝到了暖心暖胃的热乎糖水,泡了舒筋活血的温泉澡,唠了大半天的家常,美好的一天却才刚刚开始!
洞天人间在鲤记的一次意外的相遇,成为了送给老人们最美的新年礼物。这份礼物是如假包换的美丽时光,每个人不知不觉中受赠了一个时辰的阳寿。更重要的是从今天开始,这是每天都会到来的礼物……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正月十五。有人说“过了十五年才算结束”,这句看似“符合常识”的语言并非绝对真理。我们这个国家幅员辽阔,各地气候、人文、风土民情差异巨大,体现在年俗上更是五花八门。
分歧首先产生于年的开头,一般来说北方人所说的“小年”始于是腊月二十三的祭灶仪式。据说是为了表达对灶王爷和灶王奶奶的敬意,实则是指望老两口见了玉皇大帝替自家美言几句。正所谓:“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小年既是大年的“预热”,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关于年的美好回忆大多与美食有关。童谣是这么唱的: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煮煮肉,二十七杀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因为小孩子嘴馋,一首童谣把过年又从腊月二十三给提前到腊八了。因为各地春播开始的时间有差异,春节何时结束在各地也有不同。
民间有句俗语:“有心拜年,端午不迟”,这是个夸张的说法。可是“没出十五就是年”是比较广泛的共识。”
而这种差异到了城市化时代就更大了,以深川人为例,春节就有好几个版本的结尾:
吃“公家饭”的春节在大年初六结束,初七必须规规矩矩上班。正所谓“自在不当差,当差不自在”。
像桃行之(好久没提这家伙了)这种青年白领而言,会把攒了一年的假期用在过年时期。他们看似多休息好几天,但是因为大多买不起房子,父母在遥远的老家。因此多出来的假期基本都消耗在往返路途上了。
在深川,有底气把正月十五当成过年最后一天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城中村里的“包租公”,另一种是返城重新找工作的打工族。前者因为没事儿干,后者也是因为没事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