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冷斥一声。
“狼子野心,那王爷为何不让反击?”
十王顿时又没声了。
反击他没理由,但前提是别问他要兵权。
但那里是边境,自己不给兵权,自己又远在千里之外,他哪里有什么立场不给?
心里只恨那大禹国君不讲信用。
说好的助自己夺帝后便割城相送,只怕是从新帝登基便不相信自己了。
如今圣女更落到了皇后身上,那大禹只怕更气了。
“有些事不得不防,咱们娘娘是圣女,说不得知道什么呢?”
“什么天灾人祸,什么地洞山摇什么干旱水涝有个数也好啊。”那大臣说着说着,太子殿下突然哇的哭出了声。
“哇哇哇”哭的肝肠寸断,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陆封安就那么扶着他的背,他一个人坐那像个小大人似的,哇哇哭出了声。
伤心欲绝。
“不哭不哭,父皇抱着,父皇抱着。你可是吓着了?”陆封安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抱在怀里。
谁知孩子不让他抱,就那么看着说话的大臣,伤心坏了。
老大臣脑子里灵光一现:“您说天灾?”
他就是脑子一抽问出了口。
朝着半岁的小殿下问出了口。
那小殿下谁知竟然真的哭的越发厉害。
那老大臣惊奇不已:“可是干旱?”孩子没反应。
“可是洪涝灾害?”孩子抽噎着没反应。
“可是泥石流?山崩地裂?”孩子脸色微微一动。
那老臣打了个哆嗦,心下颤抖。
“难不成是地动山摇?”问出口的话声音都颤巍巍的,地动山摇那可是最大的危险,连躲都没地儿躲。
此话一出口,太子殿下又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快抽过去了。
那几个争执不休的大臣早已吓懵了,陆封安抱着孩子夺门而出,哄孩子去了。
几个大臣却是打着哆嗦。
“问他干旱,他不哭。问他洪涝,他不哭,问他泥石流,他不哭,问他地动山摇,他为何哭了?是凑巧的吧?”大臣声音抖了抖,这也太巧了。
这要是成了真,这得死多少人?
十王嗤之以鼻:“我看你们是疯了,连个出生半年的小东的小人的话也信。你们真是疯了。”
身后有几个大臣将信将疑,要知道太子殿下出生就带来了一场久违的大雨,解了一场干旱。
而且出生时异香满城,城里对他的奇异之处传言是很多的。
并且民间很多人拥护他。
“这要是地动山摇,那是出现在哪里?听说殿下已经哭了好几日,好几日无法安睡,这范围得多大?具体地方是哪里?”有信的大臣琢磨开了。
信与不信的就在脑海里盘旋。
陆封安抱着孩子,此刻却是信了十成十。
是了,只怕是真的了。
他知道如今不大对,但他不想问龄儿。
那早死的圣女便是泄露太多天机,这一次事关无数生灵,他哪里敢开口?
但他又哪里知晓,池锦龄早已背地里将信传给了大禹二皇子三皇子。
以他的名义。
此刻陆封安也不知晓此事到底发生在这处,干脆让人找了张图纸出来。
一个个地方指给儿子看。
所有地方都没反应,到了大禹时,他撒了泡尿在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