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丁守中一边数灵石,一边问道:“你放了他,他会领你情,就此不恨你吗?”他摸着那一大堆的灵石,心里乐滋滋地:“子凌,别傻了,从你击败并且羞辱他的那一刻起,你们两人就已经是敌对一生的敌人了,要不是有门规管着,不你死我活才怪。”他摸完灵石,摸法宝初期的土灵葫芦,别提有多高兴呢?
“可是……,可是他会上戒律阁告我们,届时,咱们怎么办才好。”张子凌说出顾虑道。
“怕毛,他若不怕丢人,咱们到时还他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丁守中呵呵道:“可是他丢得起这个人吗?”他当着石守的面,拿出影像珠,不理会他想吃人的目光,扶着他满是藤条的脸,左转右转:“我还巴不得他去告呢?”
“若他愿意去戒律阁告我,让我长长脸。”丁守中松开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跃上仙鹤,并且收回绣春刀:“我赔多他三倍都愿意。”他慢慢地走向张子凌:“可是他没种,绝不敢去告,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他个人的名声,还有他大哥、他师父。”
“就如同我,若是被人捆成这样,还被人制作成影像珠,是绝没有脸面去告的,哈哈哈……”他在底层摸爬打滚了那么多年,什么三教九流没见过,只要有影像珠在手,以石中硬的为人品性,就算再敲诈勒索一笔都成,更不要说告状了。
“一千万块中品灵石,一百个金丹初期土灵葫芦,三把金丹初期飞剑,这小子不愧为上届内门大比冠军石龙的亲弟弟。”他将储物戒指递给张子凌:“果然够富有。”他虽然一分不得,但他摸了那么大笔财富,心情着实不错。
“大师兄”张子凌接过并且将一千万块中品灵石取出:“正所谓,见者有份。”他将储物戒指抛回:“我只要灵石,那些杂七杂地东西,是你的了。”他并不想打劫石守,但他知道他大师兄想,也就顺从了:“其实大师兄说得也不算错,我在擂台上,那样羞辱他,这个仇恨之深,这辈子也别想了结。”他取了灵石,算是分了赃款,既给了他大师兄面子,又得了些便宜,也不算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丁守中才不会跟他自个儿的师弟客气,随手就将储物戒指戴上了:“这位姑娘。”他打劫打上瘾了,真有点想把女修也洗劫了:“不知姓甚名谁呢?”他下意识地望了望女修手上戴着的储物戒指。
“张师弟。”女修也是聪明人,马上跑到张子凌那:“别打劫我,我是苦哈哈出身。”她非常害怕地躲在张子凌的背后:“我只是答应石守出来游山玩水,并不是他的女人,别杀错良民了。”她偷偷地望了望丁守中,见他一脸不怀好意,还没有打消洗劫她的打算,小心肝吓得“砰砰砰……”的,乱跳个不停。
“大师兄。”张子凌不同意道:“我得罪石守太深,劫与不劫,也没什么区别。”他转身对女修作了一个没事的手势:“可是这位师姐,根本就没得罪我们,就算她是石守的对象,也不能劫。”他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不劫就不劫吧!”丁守中洗劫了一个大肥羊,亦无不可。
“谢谢,谢谢你们。”女修松了一口气,马上作出保证道:“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她害怕丁守中反口,死活不肯离开张子凌的背后。
“你爱说便说,我还巴不得你说呢?”丁守中一心向道,不是跟他交好的女修,连看上一眼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