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青秋狐,扒了皮,油焖最好。据说肉能增强体质。”
“吱?吱!”
白狐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一般,开始挣扎。杨胖子取出一锤,一锤定音,破布中再无声响。
“对了,胖子,你这破布哪来的?”大家来的时候,手里都没拿什么家伙啊,杨胖子从哪变出来这个破布?
“裤子啊!你们没看出来么?”杨胖子得意道。
“???”
“那你那个什么困兽符,该不会是尿床画的吧。”刘巴哥脸有些发绿。
“要是能尿出来就好了,我刚才用水蘸着湿土画的,刚才不是一屁股坐桶上了嘛。”杨胖子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
“吱!”
一声雄浑的叫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这叫声把我们吓得不轻。
“该不会还有一只吧。”张搜楼咋舌道。
我这才想起看张搜楼,只见红光下,张搜楼腰间渗出液体。
“楼哥,你受伤了。”
“不要紧的。”张搜楼摆了摆手,随后三只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红光消散,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卧槽!”我连忙伸手扶住张搜楼,将公羊爱,张搜楼两个人扶到一旁。
“吱!”
叫声愈近。我们四个人紧张的背靠背站在一起。
“怎么办,最能打的两个已经躺了。”李砸蛋皱起了眉。
“还有我这个第三能打的。”刘巴哥将手中折扇展开,漏着风扇了扇。
“得了吧,看你练飞扇的时候天天偷奸耍滑,怕是还不如我的菜刀。”我翻了翻白眼,鄙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