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滚滚,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博马。博马群就像从工厂下班的工人,就像从小学下课的小学生,就像从考点高考完的高中生,马山马海根本无组织无纪律,一个个跑的口吐白沫,跑的吐舌甩唇。暴躁的博马群,似乎在发泄着马生中的一切不公。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拉着公羊爱跑了两步,我心下发急,将公羊爱抱起,背对着博马群开始逃命。
我希望它们都没有学过小马过河的典故,它们能在对岸等一头大黑牛,问问河水的深浅。然而,它们显然没那么智障。
转眼间,已经有几匹博马跳入了河中,我多么希望他们只是想在河中洗澡,而不是想把我们当气球踩。然而,博马的速度只是稍微减弱了一些。
“稀!溜!溜!”
博马长嘶,率先跳入河中的博马们明显比较强壮,只是轻轻一跃,便跳出了河水,继续向我们践踏而来,刘巴哥四人已经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而我和公羊爱还在博马群可以踩踏的范围内。
博马越来越近,离我和公羊爱只剩几十米那么远,几秒钟的时间根本就不够时间跑到大石头那边,我心中一狠,抱着公羊爱向回跑去。
“老顾!”
“卧槽,老顾你干啥?!”
在我身后不远处,大概三步的样子,有一颗孤零零的树,树很细,只有山东大葱那么细。于其说是树,倒不如说是一根光杆子,而我就抱着公羊爱跑向了那棵葱,啊,不对,那棵葱那么细的树。
一步...
迎面就能看到一头暴烈的博马正在向着我们冲过来。
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