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杨胖子吼道。
“三!”李砸蛋吼道。
声音传遍山寨,山寨中人收起了笑容,没有再发出笑声。
“四!非常好,张搜楼缺勤,龟儿子等我回来收拾他。”我嘴角一扯,露出一个笑容继续说道:“这次任务,艰巨而光荣,平凡而伟大,牛比而哄哄,张搜楼同志肾虚了,那么我们作为兄弟,就必须担负起给他滋阴补肾的责任。现在,让我们共唱一首歌,以壮阳气,呸,士气!”
“狼烟起~江山北望!”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
一曲唱罢,寨子里已经有人悄悄擦拭眼泪,他们终于意识到,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面临的事物有多危险。不愿被送别气氛感染的刘巴哥率先向寨门走去。杨胖子,李砸蛋也不多说,跟着刘巴哥毅然向寨门走去。
公羊爱已经无声的哭成了泪人,我冲她笑了笑,在空中扬了扬手臂。
“等等!我跟你们去。”公羊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大舅哥,你...”
公羊爱终究没忍住,哭出声来:“哥!”
“放心,我们会回来的。”公羊峰回头安慰了安慰公羊爱。
而我不敢去安慰公羊爱,我怕我再多呆一会,我会离我的舍友,我的兄弟越来越远。
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紧跑两步,跟上了刘巴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