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高了的东北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那就跟拿着板砖敢拍猫的老鼠一样。
我也不再废话,跑向寨门处。
寨子中的人多已大醉,街上灯火渐息,街面明暗相间,路边还有醉汉高声叫嚷,酒气熏人,各家房门或开或合,也不防备小偷强盗。
在寨门处,招呼了几个拿着弓箭的独眼人,我们一起追出了寨子。
寨子外面没有灯火,树林中唯有毛月亮的光投在地面,斑斑驳驳。
离寨子越远,草腥味就越重,林中有绿油油的光亮飘来飘去,看着十分恐怖瘆人
还好四个摇摇晃晃的人没有走远,仍然撒着酒疯向前走,我的四个舍友喝高了,也就不怕什么两个头的鸟,六条腿的鸡了。
“喂!~”
看见了四个人,我大声喊道。
独眼人们都被我这嗓子吓了一跳。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我的四个舍友听见了喊话,一起回头,看到是我。
“老顾,你干啥去了?走啊,一起再去点俩菜。这特么村里的馆子就是费劲,点个菜还得走两里地,见笑了昂。嗝~”张搜楼醉笑着挥着拳头。
得,东北人喝醉了,哪都算东北领土,刚才说是去打猎,现在又想着点菜了。
“我刚才取钱去了,麻蛋,今天谁也不许跟我抢!今天我买单!”我大喊着,装出一份往回走的模样。
“那特么能行?!不行,今天我买单!”张搜楼醉意更盛,怒发冲冠,向我走来。“谁特么跟我抢,我整死谁!”
独眼人们被我的操作惊呆了。一个个傻看着我,不懂我说了什么咒语,竟然一句话就让那个万夫不当的健壮汉子回了头。我甚至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崇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