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伸向我的右耳。
???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
老头一个大力,用手拨着我的脑袋,就像拨家里阳台的推拉门一样。
我的头,他的手,就这样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他就这样把我划拉到了一边。
我猝不及防,被划拉到一边,几乎摔倒,看他们人多,也不敢骂出口。
而我的四个牲口舍友看他们人多,也不敢笑出声,憋笑憋的辛苦。
“扑通”
老头跪在了我的四个舍友前面。
我的四个舍友连忙从龟壳中钻了出来想去扶老者,老者的大礼他们可受不起。
老者再次施展了拨拉掌法,左一拨,右一拨,拨开了李砸蛋,杨胖子,右一拨,左一拨,拨开了刘巴哥,张搜楼。
拨拉他们的力量远比拨拉我的力量大,以至于除了张搜楼,另外三个摔了个狗吃屎。以至于他们不笑了,我笑了。
原来老头跪的不是人,而是那副大龟壳。
老头越哭越激动,哭到不能自已,他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脸色变红,呼吸渐促。
突然老头眉头一紧,倒在地上。
我去?猝死?
我连忙跑过去,为这个独眼老头做心肺复苏。(在咱们这个容易猝死的年代,还是要学点技术傍身的。)
两乳之间,20秒按压30次,外加两次人工呼吸。(小伙伴们用小本本记一下~)
还好是个男的,还好是个老头。还好我的舍友们拦住了目眦欲裂的独眼人们。
“别急,别急,他在救人!”我的舍友们在大事上从来不含糊。
在独眼人几乎要拔刀相向的时候,一位年轻的独眼人呵斥了几句,拦住了众人。
在独眼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大眼和小眼是两个人~)
在心肺复苏几个循环过后,独眼老头终于醒了过来。
谢天谢地。
周围独眼人的一只眼睛里流露出了崇敬之色。(万万没想到,后来事情会辣么复杂。)
老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也没听懂。
听到老头的话,两个独眼人走了过来,开始清理那副大龟壳,把龟壳清理干净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副龟壳居然是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