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珍珍奇怪地看看秦筝,说道:“我跟他谈不上什么关不关系的,他就是一个小孩子,幼稚得很,我也不愿意搭理他。”
“哦,那我就放心了。”秦筝脱口而出道。
“你放的哪门子心啊?”童珍珍拧眉问道。
“咳咳,我开玩笑的,珍姐。不过我觉得这小子太顽劣,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在他身边的人都会倒霉的。”秦筝发自肺腑地说。
童珍珍说:“我从来不理这个小子,他小时候还是挺听话的,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顽皮,山上的人没一个不讨厌他。但是他的心肠并不坏,有时候可能会搞一些恶作剧,来让别人多注意他,但是他总体上来说,不是一个坏孩子。”童珍珍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啊,我不怕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因为你不是多话的人——你不是吧?”童珍珍忽闪着大眼睛,望着秦筝。
“我是。”秦筝贱贱地说。
童珍珍怔了一下,一脸要诉说八卦的兴奋表情一下子凝固,失落地说:“那我不跟你说了。”
“开玩笑的,说吧珍姐,我嘴可严了。而且你不说的话,我都觉得你快要憋死了。”秦筝一针见血地说。
童珍珍“哼”了一声,也没多计较秦筝的讽刺,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你别告诉山上的其他师兄弟哦。庄尼采的父亲叫庄凌,其实是一个魔修派的修士,只不过和爹爹从小就相识,两人很投脾气,只是所走的修行道路有别。当年还曾在爹爹被围攻时,解救过爹爹。所以爹爹才收养了他的孩子。其实我觉得啊,魔修派和净修派,都不乏有好人,不能一概而论。爹爹特别恨大魔头蓝信子,因为有杀兄之仇,但对其他魔修派的,他还是能区别对待,不像很多净修派修士,一见魔修派就恨不得立即开战。”
“怪不得庄尼采这小子这么魔性啊,原来他爹......”秦筝好像发现了什么真理。
童珍珍说:“你是不是跟庄尼采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对他印象这么差?”
“是有点......这小子拿鼻屎弹我,还......算了,不说这小子了,闹心!”秦筝心里有点堵。
“咦,好恶心!”童珍珍听到鼻屎,心里也很堵。
很快,童珍珍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擎天石差点被盗之事上面来,皱着眉头生气地说:“如果真是破空金门的人所为,这真是太可恶了,他们竟然趁父亲闭大关的时候,来山上偷宝物,被发现了还大打出手,导致那么多师兄弟受伤。”她想了想,又说道:“不过他们作为修行界的一个大门派,干这么下作的事情,还真是骇人听闻。秦筝你先不要对师兄弟们宣扬是破空金门所为,因为我们毕竟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确定。也许这个阵法经过几百年时间,已经由破空金门外传给其他门派,也说不定。我们要先调查一下,再做出回应。”
秦筝说:“这种可能性应该比较小吧,这种阵法乃门派中人经长期研习、演练而来,属于压箱底的本事,不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是不会外泄的。”
童珍珍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是,但是还是先不要声张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