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钻进副排的战车里,看到畏缩地贴在壁上的李槐花,愣了愣,开玩笑道:“怪不得副排虚了,大人,要节制啊,您可是咱们第一排的主心骨,千万不能虚,兄弟们指着你活命呢!”
“闭嘴,她怀孕了!”
陈双塔比了个大拇指,“大人神武!”
这张臭嘴,以前挺讨喜,现在巴不得撕碎了,副排骂道:“滚!她很可能怀了周邦的骨肉,究竟是不是,得送回广域做亲子鉴定,你别掰扯。那死秃子村长与暗黑杂种勾结,带了一个妍种男爵和一个月魔男爵,偷袭军营,不是排长料敌机先,早做准备,我们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陈双塔讪讪地笑了,“副排还是神武,妍种男爵和月魔男爵都料理了,旁人早死了,副排只是虚了点,厉害!”
“跟老子没关系,是排长料理的,没有排长,我们全得死那儿!”
“啊?”陈双塔张着阔嘴,“副排会开玩笑,武生料理两个暗黑种男爵,你看我信么?”
副排冷眼盯着他,“你看我像开玩笑?”
“不能吧?”陈双塔将信将疑。
“老子都不敢信!”副排喝道,“武生拽着妍种男爵的脚一通乱砸,当铁锤使,不是亲眼看到,谁说老子都不信!”
陈双塔想象了那番画面,未免戏剧性了,偏偏不信不行,仰着头往壁上一靠,后脑勺砸得砰响,“操,要糟,那么猛,拿捏我咋办!要不副排您帮我美言几句?”
副排闭目养神不搭理他。
陈双塔打开战车舱门,跳下了车,双脚点地如飞,追上一马当先的排长,与陆潮生的战车齐头并进,在车窗外拱手,脸上堆笑:“排长,您的实力恐怖如斯,早该露露,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搞个比武,揍我们一顿,谁都服服帖帖,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搞的兄弟们很难堪啊。”
陆潮生说道:“所以,你是来问罪的,不是来请罪的?”
陈双塔摇头道:“不敢不敢,请罪请罪。”
陆潮生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免了吧,这场战役,你我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
“大人何出此言?”陈双塔一惊。
“叫我排长或是长官,回去保存精力,迎接苦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