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忆风的距离有点远,她立刻意识到时间不够。相反,她回过身又向两名凯匹诺战士行进。她要尝试完成此行的目标,她指望能完成这次行动。她坚信自己不是在白给。
陆忆风听到江琳琳的挑战怒吼,还有两座肉山的咆哮,可倒地的他无能为力。
岛上盘旋的警报声越来越激荡,就像电影动漫中某个高涨情节的BGM发生了变化。
他双眼不停的眨。好像看到了两队从山下赶来支援的凯匹诺士兵。其中一人还停在了他的跟前,他的脸上纹满了扭曲的刺青。
一把枪已经上膛。他能听见这声音;架在他的头上,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他不敢回头看,因为他还听到了江琳琳的挣扎声。五指扣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肌肤透着温暖的体温。
不。
又是这样。
应该不是这样才对。
陆忆风依然可以听到雨水打在地面的声音。他依然看的见星星在眨眼。在乌云背后。
还有通关时胜利的感觉。
眼前的景象又开始奇怪起来,还很模糊,雨点打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是隔着水面在看这个士兵。越来越不清晰…
又要死了吗?他的确在笑,这次看的清清楚楚。这些士兵的的滑稽都是这么相似。
军阀、十二个区,还有尚在襁褓的凯匹诺,觊觎着伊兰吉尔的富饶,都曾妄图颠覆这里。
但因为逃杀兵团,没人能攻破伊兰吉尔的坚壁。他们就像涌近的浪头,拍碎在伊兰吉尔的要塞墙外,在逃杀者的枪林弹雨面前悻悻而归。
可是,一次诡计,伊兰吉尔陷入失落。
陆忆风的脑子像放映机一样接连断片,但他喜欢这种感觉,无与伦比——失败的代价是损失一张伊兰吉尔的战役通行劵,返回凯匹诺大陆。
但真实的情况是,陆忆风的脸好痛。吹过牛就像刮过的风。无往不利的攻略却接连失败,兵团的伙伴都押宝在自己身上。
要是和江琳琳的第二次攻略也不能成功,那一定是玩了假游戏。
可万一这里是真实的,而另一副景象才是游戏呢?
不行,一定不是这样。
一定还有办法。
陆忆风的愤怒和执念开始凝聚成一股力量,并在体内激荡。
他感到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