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必须抓住。

虽然没有从托尼嘴里得知那个壮汉阿尔萨斯是怎么解决掉他体内的毒素，科尔森也没有和她说的那么具体，但很会察言观色的小辣椒从之前的对话和托尼态度的大转变中读懂了两个信息：毒素很麻烦、这人能治疗。

知道这两点就足够了，夫唱妇随的小辣椒很快就端着托尼调制出的特质鸡尾酒来到了客人们的身边，看向阿尔萨斯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鲜鱼的猫咪。

“尝尝吧，托尼他虽然不太靠谱，但是本性还是不错的。”

“谢谢。对了，多琳，你不能喝吧？”

“当……当然可以了！阿尔萨斯，你还给我！”

本来考虑到年龄，把多琳的那一份也拿在了手中，但耐不住多琳那敏捷身手、不顾脸面的强抢，最后还是让她拿去和蒂蒂豆拿到角落共同分享去了。

夜晚的高空悬挂着清亮的明月，阿尔萨斯则站在露台的边缘品味着手里的美酒，高空的风拂动着他的发丝，闪动的都市灯火在他的眼眸中光影明灭。

脸带笑容的小辣椒佩伯端着酒杯和老好人科尔森一旁站着聊天，多次朝着站在一旁的男友努嘴，示意他亲自去和阿尔萨斯沟通一下，科尔森还鼓励似的朝他举了举杯。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咳咳！

犹豫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托尼捏着酒杯凑到了阿尔萨斯的旁边，轻松地开口说道：

“阿尔萨斯，你觉得纽约这里的风景怎么样。”

“挺好的。”

阿尔萨斯不咸不淡的回应着，托尼看着对方那古井不波的脸，略微沉吟了一下，就单刀直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在黑暗中，潜藏着很多阴沟里的老鼠，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聘用你作为我的私人顾问。”

“我记得好像说过，我不喜欢你，托尼·斯塔克。”

阿尔萨斯听到了托尼的邀请，转过身来看着比自己矮上一头的亿万富豪先生，很直接的表露出了自己的意愿，但托尼明显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弃，在他的眼镜内正闪现着阿尔萨斯最新的资料，是他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在网络世界中关联匹配的所有信息。

“哈，别这样，伙计，你可是圣徒，怎么，你的圣光不能关照一下我们这些可怜的世人么。好了，说正经的，我需要你伙计，我的研究需要时间，而我之前最缺的就是时间，但是你不一样，你可以帮我争取时间，在毒素彻底侵蚀掉我的脑子前，帮我一把。”

“喔，你查到我的最新资料了。”

“当然伙计，你可是洛杉矶现在最红的巨星，那可是超级英雄，我体验过那种感受。当然，我也知道，在那副光鲜身影的背后，背负着更加沉着的责任。”

一说到责任，托尼的眼眸下意识瞥了一眼身后不远处聊天的小辣椒，然后立马又把视线收了回来，不过他的这习惯性反应还是落在了阿尔萨斯的眼里。

“责任？不错的词。”

“所以，你可以来担任我的顾问吗？我不会干涉你行动的自由，你只需要偶尔帮我清除一下体内的毒素，你会得到丰厚的报酬，相信我，我很有诚意。”

听到托尼再一次提出邀请，还表示有着宽厚的待遇，阿尔萨斯笑了一声，对他而言，报酬都是其次的，玛德琳太太还在X教授那边接受治疗，而眼前的亿万富翁明显是神盾局重点关注的对象，自己不可能对他视而不见，更何况他刚才隐约表露的责任和担当，让阿尔萨斯觉得托尼本性似乎并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沉吟了一下，就爽快地开口说道：

“虽然我开始觉得你自大的有点让人生厌，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词我比较欣赏，我可以在这待一阵，但你要知道，我只是在捏住你肩膀的时候，用圣光施展的纯净术暂时祛除了你体内的毒素，只要你胸口的那东西不取下来，你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恢复。”

“放心吧，伙计，你只负责祛毒就好，其他的我来想办法。哦对了，喂，妮妲莉，在吗？叫那个汉堡店把芝士汉堡送过来，科尔森，你们吃晚餐了吗？没吃！正好，妮妲莉，再来三份和一份坚果，这家汉堡的味道很赞，你们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