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降臣那笑容满面的脸色,也为了不让自己的债务升级,朱友珪只好临时更改规则。
“一张10!”
“一对6!”
“两张能赢一张么?”
“当然能管,两个6加起来等于多少?”
“十二……”
“是不是比10大?”
“是……”
“你还有意见吗?”
“没有。”
“继续,打牌就得遵守规则,赌桌之上可不管你什么身份。”朱友珪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理直气壮的教训这位玄冥教教主之女,拥有游戏最终解释权的他,跟开了外挂没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这种人就是贱。偏偏降臣沉浸在斗地主的乐趣无穷的新规矩里不可自拔。
因为就算是这样,降臣的手气仍然好到爆炸。仅仅几盘,她便从欠债人进化成债务人。
看到朱友珪由刚开始的淡漠到现在的满脸通红,很明显他发怒了。
“一百两一百两的输赢有什么意思,咱们玩一把大的!你赢了,我立马回家。我赢了,你把《天宫决》交给我。”
“二殿下,按理来说,刚刚那一盘,你就该回家了。”降臣忍不住提醒他。
朱友珪一滞,大吼道:“我赢了,你们玄冥教就直接投降。你赢了,随便你提什么要求,本殿下绝不反悔!”
听到熟悉的词汇,降臣的眼眸下意识眯了眯,但很快就被朱友珪那副暴躁的情绪所感染。
反正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而还能保全玄冥教免遭战火喧嚣。但是赢了那就不一定了。
异光闪烁,现在看来传闻中的朱友珪也不怎么样嘛!
……………………
最后朱友珪……对面降臣猛然一拍桌子,瞬间碎成碎屑。脸色震怒,“你这色痞绝对是故意的。”
“愿赌服输嘛!”朱友珪悠悠叹了口气,眼中全是笑意。
站起身,负手而立,两袖之中,竟神奇地出现了一张三,最后在一阵劲风之中化为碎片,随风而逝……
沿途的树木好似一个个穿戴整齐的战士,整齐的站立在道路的两旁,一直延伸到森林的边沿。
经过一个月的战乱时期,玄冥教教众已经退守到各大主峰,军队距离主峰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呵呵,玄冥教哪有他们说得那么难对付,这不,仅仅一个月,我们都快打上主峰了。”
“一群只敢躲在阴影中的老鼠罢了,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沙场老兵相比,再说,我们这些人在前方艰苦备战,而现在二殿下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八成是游山玩水去了!”
“一个小娃娃,怎么可能会带兵打仗,还不是靠我们这些将士在前方流血牺牲。”
“就是,到时候功劳全是他的,我们这些人连口汤都喝不到。”
众多将领在营帐中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人主持局面,场面十分混乱。话语也越来越难听。隐藏在暗中的魏一,这时也不得不冷着脸站出来,气势猛地散开。
营帐中顿时阴风阵阵,让一众将领一阵惊恐的事,他们竟然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不知名的人想要杀他们轻而易。
顿时,一丝凉意从脚底冒出,冷汗不断从身后冒出。
“将营之中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如果不是二殿下牵制住了对面高层,你们会这么容易打吗?二殿下岂是尔等可以非议的,再让我听到,杀无赦!”
“属下…遵命!”话语一出,众多将领竟直接跪倒在地,不敢直视上方的魏一。
“哼!”魏一望了一眼朱友珪离去的方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前几天,他得到消息,老头子死了,死的无缘无故。韦庄死了,至少还有朱友珪帮他埋葬。
但谁又知道魏瞎子也死了呢?当他赶到时,老瞎子的尸体已经被秃鹫、豺狼撕咬得差不多了,尸骨无存,仅剩的骸骨上也是一触即碎。
谁也不知道魏瞎子之前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当魏瞎子再次准备布局时,他就隐隐预料到,魏瞎子会死,因为上次不良帅能够放过他,也是因为他还没有将《乙巳占》学透。
魏老头跟他说过,不良帅第一次放过他,猜测是因为不良帅这几百年来,完全找不到一个对手,闲着无聊。
当他看到自己在这方面有些天赋,他也来了点兴趣。只是自己第一次败得很惨,不仅仅是术数,在武功方面也是一败涂地,全方面完虐。
前面放过他,也是不良帅希望他再接再厉,利用自己的天赋,努力成为一个有资格的棋手,然而魏老头让他失望了。所以这次,不良帅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