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至寅时之间,朱友珪悄无声息地走进阁楼,环往四周,发现水云姬闺房里的桌椅,竟全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并且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花梨木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画了几株含苞待放的牡丹,细腻的笔法,似乎是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一个可爱的人儿正躺在被窝中睡觉。但眼角有淡淡地泪痕,显然已经知道了李茂贞离开的消息。
朱友珪也不急,随意坐在那张珍贵的椅子上,提起毛笔开始在宣纸上挥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水云姬才悠悠苏醒,用洁白如雪的柔荑,揉了揉迷离的眼眸,结果看到朱友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向自己挥手,她果断地又钻进了被窝。
“啊~原来我还在做梦。”
水云姬拉了拉被子,喃喃自语。随着她的话语逐渐落下,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一种肃杀的气氛逐渐弥漫开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色痞!”
过了好半响,水云姬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被窝里缓缓传出。
“emmm,大概四个时辰左右吧!”朱友珪看来一眼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
“你来干什么?朱友珪!!来看我岐国的笑话吗?”水云姬眼睛红圈,愤怒地吼道。
“嘘!你也不想把侍卫引过来吧!这一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毁啦!而且恰恰相反,这次我可是给你雪中送炭来了。”
“哼!雪中送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水云姬听完,声音下意识小了小,但转念一想,声音又大了起来。
这里可是自己的闺房,你一个男人闯了进来,竟然还要我做贼心虚一样的小声说话,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把你杀了,谁会知道!但想到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眼神瞬间黯淡无光。
“小丫头,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朱友珪斜睨了水云姬一眼,微笑道,“要是你用黄鼠狼形容我,我没什么意见,但是你竟然把自己比做鸡,啧啧!”
水云姬:“……”
“来人啊!”
水云姬的话语极为响彻,可惜硬是没有一个人到来。水云姬的脸色终于变了,脸色煞白,竟瑟瑟发抖起来。
她当然没有忘记,上次在汴州时,朱友珪说的话语,要是此时他用强,自己岂不是……
“好了,别装了。以前跟你闹着玩的,我对你这种萝莉不感兴趣,胸都还没发育完全,对于我没有什么吸引力。”
朱友珪将椅子搬到了水云姬的床前,温和的笑到,“我得到消息,你的王兄今天丑时离开了,将岐地这个烂摊子交给了你这个妹妹。”
“不知道你有何打算呢?”朱友珪温和的笑道。
“啧!”水云姬的脸色恢复正常,将被子掀开,从床上站了起来,来到了衣柜旁,缓缓说道。
“说吧!你要什么?”
朱友珪也没想到水云姬会直接从床上下来,竟毫不避讳自己,虽然她还穿着诃子。但他还是下意识偏过头去,他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要抵制腐朽文化的侵蚀……好吧!
如今的女帝还是太小,胸前的规模还没有今后那么雄伟壮观,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
水云姬心中一点也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想到自己在那时便被这个小屁孩看光了,还有什么大不了。
更何况,现在他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可以反抗的余地呢?
唐代以前的内衣肩部都缀有带子,到了唐代,出现了一种无带的内衣,称为“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