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席间居然哭湿了。
她从梦里哭着醒来,这一夜还不如不睡,脑袋里沉沉的,心头也是沉沉的。
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阿蕙去了二嫂的院子。
自从二嫂的大哥遇害,二嫂在娘家忙碌,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她穿着银白色底蓝色妆花旗袍,原本就削瘦的肩头更加单薄,坐在那里喝粥。
两个姨太太、明尔、明芜和二嫂坐在一起吃早饭。
看到阿蕙进来,两个姨太太像是被吓了一跳,连连起身站在一旁。赵家的规矩,妻妾是不能同桌而食。
二嫂对她们好,不代表阿蕙也能接受。
看着她们这样,阿蕙更是难受。
二嫂则笑着对两个姨太太道:“这是干嘛?坐下吃饭,四小姐又不是外人。”
阿蕙也说:“我没打扰你们吃饭吧?”
二嫂放下碗筷,起身邀阿蕙往内室去,道:“没有,没有。你吃过了吗?怎么这么早来了?”
阿蕙说吃过了。
两人进了二嫂的内室。
佣人端了茶进来,然后虚掩了门,只留阿蕙和二嫂在内室说话。
“有事吗?”二嫂见阿蕙眼眶有些肿,像是哭过的,心里一惊。她现在都有些害怕出事了。
阿蕙听着二嫂忐忑的语气,眼底的惊慌,顿了顿才说:“二嫂,我有件事和你说。我二哥在北平,半个月前和姜锦华结婚了。”
如今的法律没有正式成型,娶两个太太,只要养得起就成。
甚至有官僚同时娶好几个,都是太太,没有妾室。
就像孟督军的三姨太。虽然孟督军尊重生了独子孟子楠的孟夫人,没有把三姨太叫三太太,可用龙凤花轿抬进门,不就是正妻一样?
二嫂听着,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脑袋里似开了锅的水,沸腾喧闹,反而不知道该想什么。
眼前白蒙蒙的一片烟雾。
“二嫂,二嫂!”阿蕙见她快要倒了,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她。
二嫂唇上已经没有了半点颜色。
她眼神有些空滞,脸色刷白,愣愣的回神问阿蕙:“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在赵家,又不是离婚,他不是纳妾,而是结婚?”
就是说,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个女人,和二嫂一样的地位。
阿蕙心头发涩,点头。
二嫂这才大口大口喘气,半晌都不能平静下来。
“大爷知道吗?”二嫂表情悲切,问阿蕙,“大爷怎么说,也同意了?”
他们结婚,是通过报纸登记的,法律都承认了。可是现在的法律,今天变、明天变,只有伦理人情不会变。
倘若大爷不松开,赵家就不承认,姜锦华只能算个外室!
“大哥不知道,所以我才来和你商量。”阿蕙扶住她,道,“二嫂,你不能认输!现在生气、恼怒都于事无补!你要保住你和明尔的地位,你就要打起精神和大哥闹!”
二嫂倏然回眸,眼神闪过几分活力。
———
其实我有点伤心。
书评区有个人,不堪其扰的闹腾,从去年衣香就开始闹腾。这次说我的粉红票有问题,什么系统二十几条答谢贴,我却有58张粉红的统计,说我shua粉红,刷出了经验,每次都要刷一点。
我还是像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一样,默默地删掉了她无理取闹的帖子。她不知道起点五一期间粉红票翻倍,我不应该生气的;她所说的证据,从衣香开始的证据,都是因为她从来不买正版,不知粉红票的投票规矩而凭空想象的。
有少数的人是这样:把自己误解的东西当成真理,然后振振有词去质问。
这样的小天真,我能说什么?我认真计较,就输了。
我已经N次被她这样闹,然后挠心挠肺的自己难受。我次次都忍了。这次,我还是想剥开心扉跟大家说说我的心情,忍下去我迟早会抑郁的。
我不是小伤感,我是很伤心。作为一个写手,被人骂最诛心的话,就是说数据不正常了,是刷子!
这是将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辛苦,一句话就抹灭!
很多时候,一个写手写出来的东西,并不能入了所有人的眼。就算是早点摊上一样的吃食,也有人喜欢有人厌恶。可那个厌恶的人,就会说这本书数据不正常,不好看怎么还有那么好的成绩?别是刷的吧?
他家的包子不好吃,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买?
你觉得不好,不代表所有人觉得不好。
总有人喜欢和支持的。
没有真凭实据就妄加猜测,然后还义正言辞去抨击,这对于写手而已,很不公平的!
我从来没有刷过任何数据!
我只说这一句!
信或者不信,在亲爱的你心里。我不想用赌咒发誓来证明我的清白。泼了一身脏水,我不想去对峙,不想多纠缠。我习惯了清净,不爱纠纷。
去质问、去纠缠、非要那些存心诬陷我的人给我一个清白,那会是一场恶战。她故意来诬陷我的,故意来恶心我的,跟她辩驳,她会改变她对我的态度吗?不会的。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我的心情就彻底毁了,不值得。
历史大浪淘沙,总会给我一个证明吧。
我信仰:在别人无知的时候,在别人恶意攻击的时候,多些忍让,老天爷迟早会回报我的善良。
这也许是懦弱。
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放过别人的错误,也放过自己的心情。
昨晚那人毁了我一晚上的好时光,但愿我今天能放过自己,不要去介意,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也愿大家有个好心情。
或者,正义的姐妹们帮我说句话吧~~
(以上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