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边买了一瓶当地的汽水。我默默走到了导游身边,导游瞟了一眼我,没认出来,接着看舞蹈,又突然转过来说:“王先生,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您今早不是说要自由活动一下嘛?”我:“可能是这个城市不太大吧,我也是偶然发现你们在这儿的,话说你们是怎么把他忽悠上去的。”翻译插嘴道:“不是我们忽悠上去的,是哪个拿吉他的大叔,一眼就看出来海鸥先生有舞蹈功底,希望为他演奏一曲,请他跳支舞。”
说话间,舞曲已经结束,周围所有人热情鼓掌,海鸥很标准的行了礼。而那个拿吉他的大叔也以一种很欣赏的眼光看着他,他一眼看到了正在和导游翻译扯淡的我,如同小鹿一般,轻越着就跑到我身边说:“你怎么来了?”我打开汽水递给海鸥说:“我就是随便走走,同在一个城市,相遇必是有缘,海鸥老师,咱俩缘分不浅。”海鸥耳根泛起了微红,接过汽水喝了一口,突然眼冒星星的说:“这个汽水好喝诶。”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和海鸥跟着导游,看了具有殖民地遗址特色的老城区。去了观鸟小客栈看了鸟,海鸥还被一只小臂长的蜥蜴吓得跳到了我背上。去拿羊湾三联岛看了日落。最后一天,身在拿羊城的我们却感觉回到了京都——堵车堵了大半天,结果就只好就近转转,海鸥在路边店铺看到了海螺的工艺品,刚打算买,翻开底下写着“M ade in a”....午后我们就在酒店睡下了因为要半夜起来赶飞机。
去机场的路上,我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诶,海鸥,我突然发现你小子不受时差影响啊。好歹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呢。”
海鸥:“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打比赛的时候也是,不管去哪个国家我都是天黑就睡天亮就醒,没有什么时差需要倒,他们还都比较嫉妒我呢。”
飞机上,我和海鸥坐在头等舱,两人一排,而导游和翻译坐在后边,作为国际航空,我发现头等舱也挺空的。
起飞后,我:“我决定了,什么全世界等以后再说,这东一个国家,西一个国家,不得麻烦死,万一戳个排华的国家,那我还活不活了?”
郊狼:“那你想怎么办?”
我:“我就先渴着华夏地图扎,把咱大华夏先排查完,再去国外。”
我这边还在跟郊狼聊着,郊狼就在我脑子里,所以我跟他沟通,根本不用动嘴,但这时我一扭头,却差点没被海鸥的表情吓死,他如果见鬼一样瞪着我,眼珠都快从眼眶里出来了,脸色也惨白到了极点。我咽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咋了?不舒服?是不是晕机了?”
海鸥:“我好像撞鬼了。”
我:“你咋撞鬼了?”
海鸥:“我刚刚听见一个特别好听的男生声音说‘那你想怎么办?’,但是我周围除了你,没有中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