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云初这般说下来,李君倒是明白了一丝,女子年轻时的荷尔蒙没有男子旺盛,反而可以有效控制,而关键恐怕就在这控制的节奏上了,毕竟男人年轻时有哪个能抑制冲动?
…………网络不好,失联五个时辰。
清晨的朝阳洒在玻璃窗上,耀眼夺目,何云初洗漱完毕,走近床畔,拉起慵懒的李君,一副舍不得缠绵道:“一定要去岭南吗?”
“也可以不去。”
女人娇羞瞬时扑面而来,何云初强装淡定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还行,骗我就算了,昨日你不是已经让郑晖带着行囊去了汀州守候么?”
说是这么说,然而内心早已幻化出缤纷烟雨,转而理智道:“郎君心中有大志,娘子我就不因儿女私情牵绊与你了,只需谨记,出门后莫要沾花惹草,你看芍药妹妹被你勾走了魂魄,如今都不来家中与我说话了,我可不想得罪了天下女人。”
午饭过后,王审潮亲自将李君送入汀州,而王审邽似乎有话要说,二人一路沿江而上,落日悄悄向西坠去,江面金光粼粼,王审邽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舍:“李兄这次去岭南需要多久?”
江面春风徐徐,两岸花朵含苞待放,李君踏在船头,望着云烟缭绕的西南方向:“快则三月,慢则半年吧。”
闻言,王审邽眉宇促动,心中盘算一番,脱口道:“福州之事恐怕最终还是要李兄出马的。”
“不急,先依我前几日的定的策略,福州不动,泉州不动,福州若动,先定建州,必可万无一失。”
但见王审邽似乎还有难言之隐,或许是江风吹落了他心中的羁绊,王审邽借着滔滔江水的拍打声,说道:“我大哥的意思是,福州安定后,还是请你坐镇,至于我们三兄弟可以帮你守住泉州。”
“审邽兄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李兄言重了,这主公之位本就是你的,而且我们兄弟几人也是才能有限,恐怕辜负了李兄的期望啊。”
江花随浪摇,北风何凌厉,摇过碧山头,尽是暖春色,一派春意盎然让人不觉已经到了汀州码头,李君卸下王审邽手中的橹桨:“审邽兄多虑了,招贤馆一旦建成,闻风而来的名仕千万,审邽兄只需善待他们,福建必然安定,至于主公之事,日后莫要再提,否则我怕是在福建就待不下去了。”
“李兄是说陈岘吗?”王审邽脱口道,本月初,陈岘为了帮王氏三龙解决后顾之忧,悄悄潜入关押王绪的地方,在一番威逼利诱之后,王绪险些自杀,得知消息的王审潮前来痛斥了陈岘的作为,并且将王审知拖回家中,当着董夫人的面,打了十棍。
这件事在军中传的沸沸扬扬,李君知道时,已是七天之后,王审知的伤势大致恢复,不过早已没了先前的尊敬,这时李君才明白,这时陈岘的挑拨离间之计,目的就是借王绪让王审知彻底沦为自己的傀儡。
不过好在王审潮已经将黄滔安排在王审知身边,将陈岘调遣至仙游,依李君推算,陈岘想要翻身至少需要两三年之久,这段时间他正好去岭南走一遭,待回来之时,再慢慢和陈岘算算总账。
正说时,芍药带着一群人来到渡口相迎,随行而来的还有许久未见的刘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