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在了乐山的身上。
太玄山的众人更是七嘴八舌的问了许多细节,乐山倒也对答如流,完全不留任何把柄。
“凶手到底是什么修为?”
太玄山又一长老紧盯着乐山问。
“我不知道,反正他打不过我!”
乐山耸了耸肩道。
“追了这么久,你还不能确定?”
“反正我的神识攻击完全无效,他就像个死人,甚至连正面交手都没有,还真不好说!”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天还没亮……快亮了!”
……
最后被问的烦了,乐山只作困乏状道:“其实我也是好奇才追上来的,宗门律法没有要求我非要抓到凶手吧?你们就别问了,自己四处找找痕迹再追吧,我不玩了!”
“玩?你有很大的嫌疑!我不信追了一夜都没结果!”
黄牙元婴修士再次盯上了乐山。
乐山也没生气,只是指着自己胸前的伤口问:“故事都是我编的?那这箭伤怎么解释?我自己捅着玩的?说来也像,就差一点到心脏了!”
“问题是那箭也没了!”
黄牙修士像看凶手一般看着乐山。
“是啊,我就丢在这地上的,没了又有什么办法?对了,射死你闺女的箭找到了吗?”
乐山摊了摊手。
黄牙修士不语,却终于有人忍不住插嘴道:“死的是陆谦长老的儿子!”
乐山这才恍然道:“噢……这样!难道就没有人跟我一样关心那妹子的死活?”
“不要嘴贫,今日抓不到凶手,你也休想好过!”
黄牙元婴修士陆谦再次凶狠的道,没有直接拿下乐山拷问也算是给面子了。
而乐山也终于生出了火气,已是毫不畏惧的回道:“好啊,有种你现在弄死我给你儿子偿命!不行你再多抓几个,执法堂这些办事不利的也全部弄死,不知你是否满意?”
“哼,他死在你天嗣峰上,你就能脱的了干系吗?”
陆谦也怕惹了众怒,不再强势。
乐山一直抱着堆书画却咄咄逼人道:“死在我天嗣峰上又如何?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去的!如果真的因此跟我扯上关系,那我就去你太玄山上骂天,让你们遭天谴!”
“强词夺理!强词夺理!你真当我陆家拿你没办法?”
陆谦再次威胁道。
乐山不由的看了诸峰真人一眼,见没一个站出来给自己说话的,他便叹了口气道:“你们人多势重,我服了。但你们抓不到凶手就让我背这个锅吗?不如我发个毒誓如何?”
“哼,你敢?”
陆谦没说同意,却死死的盯着乐山怂恿道。
“好!好!我乐山在此立誓,如与天嗣峰上昨日那两件命案有半点关系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千秋万载永世不得超生!”
那些凡夫俗子自然能把誓言当饭吃,老天爷更懒得对他们动肝火,但修仙者的誓言与修为息息相关,哪怕死法稍有不同,却也差不了许多。以天雷发誓的更是直接,只要渡劫必然应验。
乐山发完誓后,似乎对所有人都很冷漠,只作平静道:“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吧?这几天自己造房子,没再宗门讨过一分钱,小日子过的很辛苦啊!”
太玄山其它众人多是四下找线索去了,而陆谦却依旧纠缠道:“不行,你胸前的伤口再让我们看看!”
乐山本就无中无愧,此时目光越发的冷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天嗣峰上还有自己几个师兄弟,他能立马反到魔门去。
然而此时形式不得他不服,只是再作泼皮道:“我的**你想看就看?至少得是个女的,还不能是乱搞男女关系的破鞋。”
所有人都微微向那玉玄峰的女真人望了一眼,而她也是面色微红的扭过头去。
乐山此时对宗门、对掌教真人失望到了极点,他几乎再次生出死志,便不计后果的调侃道:“说到现在,看样子你们还是怀疑我是凶手啊!也不怪你们,毕竟我是唯一在场的人。还有很多细节我没说过!”
“比如,我回山时听到女人的轻笑,以为闹鬼,闻声而去却见到一场活春宫。当时……”
乐山说的很详细,甚至还加了许多高难度的动作镜头,最后明显有些夸张,已经升级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讲春宫的地步了。
这场人命官司虽在乐山眼皮底下发生,理论上与他关无联。若说包庇凶手,也根本不会与那对亡命鸳鸯的死有什么因果关系。
对于太玄山的质问,乐山也是真心显得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