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的剑法不停,自信的回道:“这招式我练了十几年远要比半生不熟的剑法强上许多!”
“呵,别人不都是得了什么剑法实力大增嘛,你也别固步自封,要不试试老六的那一套?”
慕长哥固然相信乐山很强,但万一换了利害的剑法会更强呢。
说是青云剑诀,其实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十八个招式,也可以说没有招,只有那十八式。练完一套可以打乱顺序再来一次,虽是如此依旧实锤了它就只是入门剑法。
乐山终于停了剑法把长剑贴着手臂倒竖于身后,向慕长歌点头道:“有空我会去找老六学习一下,真正实战的时候哪个强就用哪个嘛!”
慕长歌又是一记白眼,他也记得师傅的叮嘱:青云养气三卷与青云剑十八诀乃是成仙之基、立派之本,你们万万不可懈怠!
然而这养气三卷怎么看都像是残本,十八剑诀更不似为争斗而生,也就乐山的资质能炼到这般境界。
话又说回来,若乐山能修习更高深的功法、剑术岂不是更利害?
面对慕长歌的白眼,乐山不知如何狡辩一时也沉默无言,最后看着他竟然呆了呆。
“二师兄,你看过甄嬛传吗?”
“什么?”慕长歌一脸茫然。
乐山依旧紧盯着他的脸道:“没什么,刚才你翻白眼的样子很好看!”
慕长歌双目微动转而色厉内荏的竖起了眉头,乐山不以为意,诚心的夸他好看总比之前叫他娘炮好听吧。
与此同时,不远处轻微的咳嗽声也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他们寻声望去面上表情顿时一收。
竟是那位金丹期的修士,他正看向这边咳了几声这才收住,只是呼吸依旧有些紊乱。
按理说他不会应别人打扰而生气,毕竟先前众人说话声音还要大,但乐山依旧有些紧张。
“师叔恕罪!”乐山远远的行了一礼,近来早已习惯了认错丝毫没有抵触。
那金丹期修士看了一眼同时在行礼的慕长歌,好似欲言又止,显然没有生气。但乐山兀地心中一紧,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师父不在之后乐山对慕长歌感情上的依赖越来越重,基本与小师妹一般容不得别人凌辱。
也就那么短短的一瞬,许多念头在胸中划过,无形中也全部鞭策着他努力修行。
“来来来,你是哪一脉的弟子?”那金丹期修士招了招手温声道。
乐山不由长呼一口气,突然觉得他和善许多,就如方才他说话声音很轻,也不愿打扰别人修行的模样。虽是如此,金丹修士第一次开口足以让大半弟子凝神竖起耳朵。
乐山轻轻行至丈余外再次一礼这才回道:“弟子天嗣峰三弟子乐山拜见师叔!”
“可是七十二峰之一的天嗣峰?”金丹期修士耐心询问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模样。
“正是!”说到自家山门,乐山颇为自信。
金丹期修士微微颔首:“听闻天嗣峰人丁单薄,怎么一次派出了你们九人?”
竟是早就留意我们这伙人了?乐山心中再次一突,后直言道:“他们皆是受弟子连累,好在执法堂长老开恩,让我们驻守矿场半载!”
“哦?什么天大的过错,你们师傅也保不得你们吗?”金丹期修士依旧很好奇的问。
乐山沉默片刻,这才大吐苦水道:“师父外出任务下落不明,弟子因洞府的归属与宗门起了冲突,这才无意犯错!”
早就传言修仙界以实力为尊人情淡薄,不想那金丹期修士猛的一排大腿,倒让乐山心下一惊。
显然,虽只是一句话,李崇真便听出了许多消息,他脸上怒不可遏的表情很夸张,但决不似作假。
“岂有此理!宗门内到底是何小人作祟,天嗣峰没落便罢余下弟子竟不能妥善处置!老夫马上就上疏质问此事!”李崇真说完再次把钱正峰一行人吓了一跳。
乐山也摸不清头脑,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唱红脸的,他只是道:“弟子也有错,不敢劳烦师叔!”
“好好,此事不急。此去驻守矿场路途遥远也就暂定半截吧,虽说不上凶险却也不比宗门之内。老夫见你根基扎实,但这保命的功夫却差了点,可愿拜老夫为师?”李崇真依旧温声道,却让飞舟内众人颇为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