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确实靠着这种另人哭笑不得的方法,止住了大雄的哭闹,令邪火还拍案叫绝的惊道:
”那位壮壮的这和位脸方方的孩子,真的好可爱啊,嗯....不承认真是个妙招。“
而看到妻子又开始兴奋的绝阳子,亦如往常般捂头苦叹:
”妳可别闹出什么事,省得我替妳收拾。“
.
在这场闹剧过后,那墨情苦笑看向大雄,并向缘来和善敬道:
”缘来前辈,久闻您门下有位极善绘画的弟子,应该就是这位大雄小友了?”
缘来一听也立即晓得他想说什么,并同样亲切的直言:
“墨道友看上了大雄的才华吗?”
“若您也不介意他是我缘道之人,我可让他入你墨仙派修行,因缘而修正是我缘道之则,这对他的前途也有不可限之缘。”
墨情一听亦十分满意的点头,并向大雄笑道:
”大雄小友,我们墨仙道就在道岐山脉北方,随时欢迎你来学艺,且你由于有加入缘道的关系,即便在入我墨仙道后依旧可加入霜门。“
大雄一听立即喜出望外的喊叫:
“真的吗!”
甚至都忘记要用绘字来替代开口,这虽和他想求得美男子的愿望不同,但无疑也是个天大的机缘,大雄甚至还在心中幻想墨仙派中有着各样的美男子,而又高兴的哭了出来...让缘来也只得边苦笑,边再次遮掩了他的哭声。
此举亦再次令众人看傻了眼,他们是真没见过如此能哭的巨汉....连想收他墨情也是面露哭笑不得之色。
只是同样在苦笑的天擎,在见着看墨情和墨仙道时,也不经意的想到了一件琐事。
“我记得墨仙派中,好像有个叫墨玉的奇人?”
当他想到墨玉之名之瞬,那墨情竟也向天擎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好似洞悉到他所想之事。但天擎本人并不晓得,反倒是途空却瞄到了墨情的目光而暗想:
“墨情...此人看上去拥有化仙境的修为,但在我的记忆中,墨仙道仅有墨仙道人一位化仙修士,他是后来才掘起的后辈吗?”
一直不语的途空,除了刚才愣了一阵外,皆一直看着眼前来临的三人若有所思,且此时他的面色比先前更加沉重,好似一直在想着什么般无比的苦恼。
在途空暗想时,墨情才终于走到邪火夫妇的餐桌前敬道:
“前辈,多谢您请这顿饭。“
只是从其身上,却又散发着一股更深的奇异之感,似对邪火与有着什么不明的意图,此举也让邪火立即向其夫偷偷嚷嚷着:
”哎呀夫君啊,有人在觊觎你的爱妻啊!怎么办啊!咱的好日子就要没了!“
绝阳子也如往常般皱眉,并堵住邪火罗唆的嘴骂道:
“....妳安静一点。”
但连他自己也又了看了墨情一眼,双方似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谜。
.
而在不知何时间,那蛊灵竟移到了装有梦不凡的麻袋旁,似在与其中的少年传念对话,且他还向缘来等人以音律般的神念说明:
”诸位无需担忧,我蛊灵除了蛊神部玄老的身分外,还是梦家麾下的修士,和不凡本就熟识,此番只为找他而来。”
“我会保护他,不让这孩子看到映心之裁之景。”
而众人还可从此念中,感受到一股极为可靠之感,而不由得点了点头。
但尤于蛊灵全身皆用兽皮所遮,跟身旁的黑衣人一样让人看不到面貌,导致无人愿意想和他多言,但众人从其身上,却都能感受到一股莫名强烈的哀气。
.
而那拿着畚斗的普通少年,在见其他人都说完话后,也默默的走向前,并从手中凭空幻化出一把熠熠生辉的畚斗,还将其递给了缘来。
“道友您这是?“
缘来见了此举一愣,但那少年却反而困惑的向缘来说道:
”送一只畚斗给妳啊,这是我们铸生道所铸造的畚斗,虽然说品质比不上我这把神器,但品质仍是非常优良。”
“我说缘来道友,咱都这么多年没见了,送点礼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其他人我也会送啊。”
其说话的语气十分虚弱,甚至比天擎还要柔弱,但瞬间他的手上竟又凭空多了无数把的畚斗,而在做出此举前,少年也理所当然的以灵力遮蔽了周遭凡人的眼目。
只是.....缘来却仍是困惑的换上古怪之色向他问道:
”道友,请问.....您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