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毅锦可是去过渚江林。”晨时风听到袁毅锦这个名字时,觉得不可思议。
“正是,晨时风你怎么会知道,袁毅锦去渚江林的事,是很早以前的事情,知道的人大多是你父辈那么大的人,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一辈应该没有人知道。”
“我也只是偶然听说过,具体并不了解。”
“也难怪,即便是我们,对于他的了解也是少的可怜。”陈老点头,叹了一声气,“袁毅锦去了渚江林,回来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军队中的事物他不再打理,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样。”
说着,陈老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继续道:“没过多久,袁毅锦便主动申请离开,讲道理军师申请离开,帝都方面会慎重考虑,袁毅锦那次申请最为草率,好像一切都被谋划好了一样,没有遇到任何阻挠。第二天他就离开了军队,没有人知道他离开后去了哪里。这之后八军的高层做出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决定,这个决定便是八军不再是军师掌兵,而是由将军决策。”
“陈老,能不能讲快一点。再这么说下去我又想睡觉了。”筱吼听着陈老陈述都有些困了。
“呃……好的,我长话短说,徐贯天当上将军后,我们便一同在远天城待了足足有五年。不过那时起八军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最惨的一场战役便是晨世天在的最后一次战役,那次战役在场的八军士兵除了晨世天全军覆没,徐贯天作为指挥内心愧疚,晨世天则发誓再也不待在军队,帝都批准他回天岚城,后来晨世天便再也没有出过天岚城。”
“可这些并不足以成为帝都针对八军的缘由啊!”平南疑惑道。
“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你听我讲,晨世天走后,敌方大军从远天城一直压制到了显圣城,徐贯天便亲自上阵救场,帝军十一师大获全胜,一直将敌人逼迫到远天城附近,这才停止了攻势。”
“当时有激进人士想要组成追击小队杀进敌国,不过徐贯天一直反对,因为当初晨世天战败的地方就是远天城外,那里可能有魔杖,徐贯天认为四海内无人可以在城外获胜。因为这件事情,徐贯天被其他人疏远,渐渐的,大家都开始针对八军,闹到最后全知全能的帝君在帝都大会上说了一句玩笑:徐将军你是不是通敌了?那之后,所有人都说徐贯天通敌,以至于徐贯天后来都已经麻木,麻木之后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后来在远天城他被绑上了游街示众的车,再后来敌人的主帅看不过去帝都对他的迫害,一路杀了过来,只为救下他,为此敌军主帅在远天城也折损了大量兵力,徐贯天被其带去了其他地方。”
“这......算是投敌吗?”筱吼感觉整件事都莫名其妙。
魏君生“唉”了一声,“这一走,岂不是就落实了通敌的嫌疑了。”
“徐老将军这不是被逼的吗!为什么帝君不阻止他们呢?”
“现在我们也算是在被逼迫。”
陈老见小队人员开始焦躁起来,安抚道:“大家别怕,我回八军正是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我希望大家越来越强,最后都可以被委以大任,这样一来可以极大的减少八军的伤亡,说到底,我陈百佬就是不希望看见八军落寞下去,我要为徐贯天正名。”
时候不早了,晨时风和魏君生再不启程就会耽搁整个队伍的行程,两人告辞离开,一队人一直把他们俩送到守军处才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