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鎏章偶然想起昨日在饯行会上看见过这个小孩,道:“你是魏君生,你不在家族里好好待着来这做什么?”
“家族?什么家族”魏君生一脸疑惑,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晨家的人啊!”
“你不是晨府的人!”晨时风先是惊讶,而后质问道:“那昨日你是如何混进我们晨府的?还混进了大厅里去了!”
“什么,进你们晨府还要混吗?我是大摇大摆走进去的。”魏君生昂起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这...那你跟着我们干什么?”晨时风怕这小子要一直跟着自己,总得问清楚原因。
“我也不懂,我是被某种东西吸引过来的。”知道两人都看着自己,魏君生尴尬道:“不要问我被什么吸引过来的,我也不知道。”
“真是个奇怪的小孩”晨鎏章难得吐槽一次,忽然想到自己身在军营,道:“那现在,你是混进军营的吗?”
“这有什么难的!”
说完,魏君生就大摇大摆的从军营大门走了出去。
晨时风和晨鎏章俩人看呆了。
晨鎏章道:“所以他就这么走了?”
晨时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语道:“嗯,他应该是离开了。”
看了一眼背后已经露出一丢丢的骨剑,晨时风呼出一口气,现在他还不太想把骨剑公之于众,取下背着的骨剑,将其重新包装了一下,不过有些地方已经被魏君生扒拉开,晨鎏章从小缝中应该看见了一点点骨剑。
晨鎏章羡慕晨时风,自己在家族里拼尽了全力,不断的提高自己,才得到了家族的认可,可是即便被家族认可,自己还是被派遣到军伍,晨鎏章知道军伍的死亡率有多高,所以一直到来之前都是心神不得安宁。
忽然想起徐淼的约见,对晨时风道:“刚刚徐淼将军让我去中军帐,我便先去看看情况,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一会儿我再去找你。”
晨时风看着离开晨鎏章,攥紧了手中的骨剑,这把剑的厉害早在晨府禁地就已经试过了,不过晨时风未曾对外人讲过关于骨剑的事情,晨鎏章又是从何得知骨剑的事情的。
“我又回来了,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了,刚刚那个人呢?”魏君生好奇道。
“他去了中军帐,你也是来参军的吗?”晨时风将手中的剑捂得很严实。
“我...我当然是来参军的,不过你不用害怕,我只是看着你的剑有些与众不同,才会扒拉一下看看的,我们先去那边的营帐休息下吧!”魏君生的肚子叫了起来。
两人走到营帐边坐下休息,晨时风从早上到现在也是没有吃什么,肚子也是饿极了,魏君生从背后掏出了俩馒头,道:“来来来,趁热吃。就当刚刚抠破你剑袋的补偿吧。”
说完,魏君生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晨时风虽然提防着魏君生,不过看着这小子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亲近感,这种感觉和以前与其他人待在一起时都不一样,吃着手中的馒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