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皇子，又不是帝子，死了换一个就是了。”

道衍圣子轻笑一声，也不再多留。

瑶池圣女面无表情，静静看着眼前的变化，目光一动，看向路月。

“你，好自为之。”

说完，瑶池圣女不愿同路月多说，脚步一踏，迈入虚空，消失不见。

一切尘埃落地，十八大盗总算松了口气。就算强横如她们，在事情没有彻底结束前，也是提着一颗心。

“好了，一切如你所愿。”

“路小姐，我很想知道，如果瑶池，道衍圣地，姜家一意孤行，无视一切，镇压你，你又要如何？”

路月笑了笑，目光冷冽。

“那便找那些尘封的老古董杀回来便是了，有神源液在手，他们不会拒绝。大势在我，区区圣地世家，翻不了天。”

十八大盗哑然，心中有些震惊，这才知道路月暴露神源液，不是无的放矢。大夏皇子等人想要抢夺神源液，却不知道这正是路月用来压垮瑶池圣女等人的最后稻草。

如果没有暴露神源液这件事情，圣地世家无法心生贪意，路月也无法以此事来让瑶池圣女等人站到她这一边。

看起来似乎不可理解，其实很简单。

瑶池圣女等人在乎的不是十八大盗，与圣地长老的立场，毕竟如果只有一个路月，圣地世家联手镇压，便是十八大盗，长老联名上书，在他们眼中也只是蝼蚁，翻不了天。

但路月若能挖出一些尘封的老怪物，又有了十八大盗，长老联名上书联合起的大势，那才是横推天地，滚滚洪流，无人能挡。

哪怕路月找到一些老怪物的机会，只有万分之一，但瑶池圣女等人不敢冒险。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大义总要有力量加持，才能成就大势。

“如果，我是说如果。”

“瑶池圣女等人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圣地世家那边。”

“你真的会去找那些尘封的老怪物？”

十八大盗还有疑问，开口道。

路月目光冰冷，看了十八大盗一眼。

“没有如果。如果瑶池圣女等人真的如此不智，便是挖出那些老怪物又如何。能够有神源液锁住寿元，那些老怪物定然不会拒绝。”

十八大盗不语，叹息一声，知道路月洞彻先机，把握大局，不管瑶池圣女等人作出何种决定，她都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摇摇头，涂飞爷爷开口道。

“罢了。此事不提。我们十八大盗，和那些支持你的圣地长老又该如何安置？若是不闻不问，怕是迟早会被圣地世家记恨打压。”

路月面无表情，看了十八大盗一眼，忽然笑道。

“要想与圣地世家抗衡，你等却是不好像从前那么散漫。既然已经联合起来，那便成立一个联盟吧，你们管着便是了。”

“至于盟主，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