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帕莎再次开口,可,这次却带了驱赶的意思:“导师,…你走吧!”
“叮”盎格鲁知道自己再留在那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瞬移离开了她的视线…
站在原地的帕莎,沉默着走到一处石墩上,拍拍灰坐下,喃喃自语:“真的好过分呢,明明对人家说了那样子的话…都不会安慰一下自己…”
帕莎,海格王国公爵威廉.加西亚的长女,公爵家只有两个女儿没有长子,而帕莎的母亲早已病逝,然,公爵也是个念情的人,并没有再娶,而是领养了一个养子取名为埃布尔.加西亚,作为接班人培养,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两个女儿也是不逊于这个养子的天骄或者其他…
本来一切都还好,可,五年前的某天帕莎的父亲也就是威廉公爵,突然给自己和养子订了婚,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他啊!自己母亲逝世了本来就很难过了,为什么父亲还要给自己订这个婚事?当年帕莎是那么问自己的父亲的,但是得到的回答确是,以后宰相的位置会给养子继承的……
帕莎曾想过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让自己当这个位置的继承人?为什么要突然带一个陌生人闯入我们的家?为什么母亲死后……
也许是那个时候帕莎的性格就已经改变了,从那时起帕莎就整日都呆在公爵家的书房内,只有自己的妹妹来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机……
但是呢,突然某天,自己的妹妹对自己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于是,帕莎就问她是谁呢?她妹妹就回答她是埃布尔哥哥…
突然,帕莎好像有那么点看到光芒的感觉,于是跑去找自己的父亲,当着埃布尔的面对他说:“父亲,您可以把我和他的婚事给妹妹…”
那一天,威廉公爵,第一次打自己的女儿巴掌,帕莎也第一次感觉到疼痛,不过她没有哭,只是把右手放在唇前轻咬着跑出了威廉的办公房,头也不回的……
然后,埃布尔当然也有追求帕莎,不间断的给帕莎制造浪漫,但帕莎却是无感,有时还觉得厌恶,甚至连自己那与母亲相似的长发也剪断了,好在自己的妹妹没有和自己有间隔……
在后来,就是现在了。
帕莎静静的坐在没有抽泣,也许是以前哭泣的太多了,只是在那儿埋着头。
良久,帕莎抹了抹眼睛,想起盎格鲁的那句:“笑的真难看”
忽然然笑了,自语有些像自嘲的说:“自己对着镜子看还不赖的说,真是奇怪的导师呢。”
帕莎:“会对这么奇怪的人动心,我也是个奇怪的人呢…”
忽然:“你说什么奇怪的人?”
帕莎忽然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来转身看着眼前的盎格鲁:“你…你…您不是走了吗?”
盎格鲁走近一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右手为帕莎梳了梳额前被她自己用手抹乱的头发。
盎格鲁:“…那个…抱歉…我并不是要说你笑的难看,你正常笑起来…挺可爱的…”
帕莎被盎格鲁突然的这句话击的脑袋有些发昏,脸颊开始涨红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了:“你…您…说…什么啊…”
而帕莎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点小高兴,在嘟囔着:好过分的呢,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害羞…
盎格鲁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忽然联想到温蒂妮,心想:这是害羞?
就在盎格鲁要回答帕莎时,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在看着自己,就要转身时。
帕莎慌忙抓住盎格鲁的双手俏脸带着粉红说:“导师到休息时间啰,您可以去休息啦。”
盎格鲁有些疑惑的看着慌张的帕莎刚想在问,就被帕莎推着说:“到休息时间了”而背后的那道视线也不见了,也没多想便瞬移去找温蒂妮了。
而留在原地的帕莎左手攥着手掌,右手放在胸前,喃喃自语:“这个震动是你带起的,导师你要负责呢…”